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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楼到了酒店大堂,把医生带上顶层,用房卡刷开总统套房进来时,女人嘤嘤哭泣的声音从卧室里飘出来,吓了他一跳。
陆楼的脸色瞬间青白交加,和医生对视了一眼,箭步冲上去拧开门,只敢打开一丝门缝,飞快瞄了一眼就“砰”地关上门。
完了完了,他不该把两个丧失理智的人放在一个房间里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呀。
“糟糕,表哥误喝了狼血,要是他脑袋上的针被弄掉,可能会伤害那个女孩呀。”
陆楼着急不已。
因为年少的经历,傅商北一旦碰到狼血,就会暴躁如雷,失控的时候,不但自残,还会伤害身边的人。
因为这件事,陆家让他跟着表哥,还特地跟一名中医学了针灸,好随时帮表哥缓解。
陆楼推了医生一下:“你进去,把他们拉开。”
医生无语:“陆先生,这种事怎么拉开?”
陆楼尴尬挠头:“也、也是哈,他们正上头呢。”
听着房间里传来的靡靡之音,陆楼可耻地产生一个念头,表哥二十六岁,是该开荤了。
但又忍不住担心里面会闹出人命,要是出了人命,表哥这辈子就毁了。
“你进去!如果我表哥伤人,你就叫我,我们俩一起把他按住!”
陆楼顾不得医生反对,拉开门,欲将医生推进房间里,好在医生死死扒拉住门框,说道。
“听他们的声音,并没有发生伤害性的举动,陆先生你放心吧。”
“你怎么知道?”
陆楼才不信。
医生晦涩地看了他一眼:“因为我有老婆,你是单身狗,我无法向你解释。”
陆楼:“……”
……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落在眼睛上时,裹在被窝里的女人醒了过来,果冻般的红唇微张,发出来的声音透着股事后的沙哑。
“颜妈,好亮,帮我拉一下窗帘吧。”
下意识喊着熟人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
颜诺疑惑地“嗯?”了声,眯着眼睛环视一圈周围的陌生环境,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里是哪?旁边的男人是谁?
我去,自己居然和一个男人躺在一个被窝里,一件衣服也没穿。
这一刻,颜诺感觉天都要塌了,眼泪滚滚流个不停,身躯颤抖着,揪着被子躲在被窝里,努力地拼凑记忆,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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