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恭敬地行了一礼,而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陛下,方才奴才无意间听到了丞相与陛下所言之事,那丞相都已经准备设置女官了呀,这才来告知陛下,奴才觉得,此举似乎有些不厚道了。这般大事,理应提前来询问陛下的意思才是呢。”
刘协听闻小宦官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满是不悦,冷哼一声道:“哼,如今这国事朕已然是什么都管不了了,一应事务都交予了丞相去打理,这可是当初就说好的。你如今在这儿说这些,莫不是想挑拨离间,动摇朕与丞相之间的信任?”
小宦官一听,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赶忙磕头求饶:“陛下恕罪啊,奴才绝无此意,奴才只是一时嘴快,心里想着事就说了出来,陛下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
小宦官边说边磕头,额头在地上碰得“咚咚”作响,满心的惶恐,只盼着刘协能饶恕他这一回。
刘协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宦官,心中的怒火并未就此平息。
他站起身来,长袖一挥,背过身去,声音冰冷地说道:“朕念你在宫中侍奉多年,今日且饶你这一回,但如有下次,定不轻饶。”
小宦官如蒙大赦,连忙谢恩不止。
“多谢陛下宽宏大量,奴才定会铭记陛下之恩,绝不再犯。”说完,依旧匍匐在地,不敢起身。
刘协沉默良久,缓缓坐回原位,心中却泛起了波澜。
刘协坐在那儿,目光看似落在眼前的物件上,实则心思早已飘远。
小宦官的那番话,就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让他原本平静的心泛起层层涟漪。
他深知自己身处这皇位之上,却长久以来形如傀儡,诸多国事皆由丞相决断,虽说是当初形势所迫应下的局面,可哪有帝王甘愿一直被旁人掌控的?
此刻,他不禁细细思量起来,思索着往后该如何一点点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力,如何在不与丞相起太大冲突的情况下,让朝堂之事能更多地经过自己的权衡定夺,也让自己真正成为这天下之主,而不再只是徒有虚名,任由他人摆布。
戏煜回到丞相府后,径直走入书房,屏退了左右,独自坐在书桌前,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虽说之前提出了君主立宪,当时刘协也应下了,可日子一长,戏煜心里明白,刘协真的会甘心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吗?
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心中怎会毫无想法呢。
戏煜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个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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