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道:「什么叫当没有偷?如此含混不清,莫非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今日之事,必须彻查到底!若真是冤枉了这丫头,你以为能轻易逃脱罪责?」
男子被戏煜的怒喝吓得浑身一抖,赶忙说道:「丞相大人息怒,是小人一时糊涂,这丫头确实没偷东西,是小人看错了。」
戏煜冷哼一声:「看错?哪有如此简单!你平白无故冤枉一个丫头,到底是何居心?」
男子冷汗直流,结结巴巴地回道:「大人,小人……小人最近诸事不顺,心情烦躁,所以才胡乱指责,求大人饶命啊。」
戏煜目光如炬,盯着男子说道:「仅仅因为心情烦躁就随意诬陷他人,若人人都像你这般,这世间还有何公道可言!」
这时,丫头在一旁抽泣着说道:「大人,他这般污蔑小女子,让小女子以后可怎么活呀。」
戏煜看着丫头,安抚道:「你莫怕,本相自会为你做主。」
随后,戏煜转头对男子说道:「你犯下此等过错,必须做出赔偿,向这丫头当面赔礼道歉,并给予一定的补偿,以弥补她所受的委屈。你可服气?」
男子连连点头:「服气服气,小人一定照办。」
接着,戏煜神色严肃地让县令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双手抱胸,语气郑重地说道:「切不可有半分疏忽,你务必妥善处理,给本相一个满意的交代。若有差池,本相定不轻饶!」
县令额头冒出冷汗,连忙深深地躬身行礼,诚惶诚恐地说道:「丞相大人请尽管放心就是了。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不敢有丝毫懈怠,定会将此事处理得妥妥当当,绝不辜负大人的期望。」
戏煜微微眯起眼睛,审视地看了县令一眼,随后翻身上马。
骏马嘶鸣,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转头对县令说道:「莫要以为本相只是随口一说,本相自会派人查看。若让本相发现你有半点敷衍,后果你应知晓。」
县令身体一颤,再次恭敬地应道:「下官不敢,定当尽心尽力,不敢有半分糊弄。」
戏煜这才放心地一挥马鞭,骏马疾驰而去,扬起一片尘土。
县令望着戏煜远去的背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他心里明白,这次若是处理不好,自己的乌纱帽怕是难保了。
回到县衙,县令立刻召集了手下的差役,详细地安排起后续的事宜。
他一边吩咐着,一边在心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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