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样,戏志才一时间风头无两,在他心中宽慰的同时,也愈发忠于寻花问柳之事,整日纵情于山水,时常喝得醉醺醺的。
这就导致曹丕对他愈发反感。
废话,整个长安城内谁见到自己不是卑躬屈膝,问安行礼的?
唯独戏志才这家伙,见他十次,其中至少有八次身上都是带着股酒味,言语中更不似旁人那般尊崇。
哪怕让他加官进爵的是自己,但对方非但不思感恩,还整日拿父亲出来说事。
就好像这世间唯一能被他称为主公的人,至今都只有父亲一般。
是,他也承认,父亲雄韬伟略乃是不世之才,更是自己穷极一生想要攀登的高峰。
但山它就算再高也总有飞鸟掠过,山林扎根,并非无法逾越。
小叔看不上自己也就罢了,你区区一个托孤的臣子,又有何资格看不起我这个曹魏之主?
“这般慌张,所为何事?”
看着眼前面色红润,眼神迷离的戏志才,身上还带着浓郁酒气,曹丕皱了皱眉,心中很是不快。
这家伙一看就是不知又从哪个温柔乡出来的。
“魏公,我想到法子了。”
戏志才完全不顾及对方的神情,只是面带微笑的说道:“听闻戏煜水淹了东郡之后让天子下了罪己书,并将一切罪恶的源头尽归于我等······”
“此事定会让我等被动不已,因为天时地利人和,我等不占据丝毫,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可乘之机!”
他瞪着一双大眼睛,紧盯着曹丕继续道:“您可还记得当初咱们同戏煜的约定?割出三地只为止战,可如今戏煜不讲信用,毁了双方的约定乃是有错在先啊!”
“他一向说自己是个重诺之人,以诚信为根,如今却将约定好的承诺视若无睹。”
“倘若咱们抓住这一点,写篇檄文进行说明,同时再向天子请奏,以彰显自己的忠心,定叫对方无法反驳。”
“这是其一,其二,咱们再向天子要一个西征将军的名号,如今兖州咱们是拿不回来了,但转而去西方或许能打下一片不小的天地。”
戏志才一边说,一边朝悬挂在架上的地图走去,激动的说道:“魏公且看,这里是益州,如果可以西征羌族之地,最好那些益州,如此整个川蜀便尽归我等。”
“众所周知,蜀道艰难,不易行军,易守难攻,而其主刘璋却是个身体羸弱,不堪重用之人,咱们灭了他,趁机拿下整个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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