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以为,当时公孙瓒在幽州被围困,无法南下,却也无法北上,应当也是袁绍如今这般,内忧外患,进退两难,如此,主公如今定能将袁绍彻底打败!”
“呵呵呵……”
闻言,曹操心中一股莫名苦涩之感,更是有些奇怪之感:同样内忧外患,与公孙瓒当初何其相似。
想来,倒是有几分报应之象,或许袁绍当初如何逼死公孙瓒,如今他也将被同样逼上绝路。
“我也知晓这一点,可思索甚久,也不知是何原因。”曹操一口凉水下肚,沉声道,“我实在不明白,如今已是这般地步,袁绍为何还要死守,而不撤军?”
“这黎阳城地势并不高,镇守起来甚是困难,且损失甚大,纵然有文丑这般猛将,一样难以长久坚守!”
“如此拖下去,对于袁绍而言,只会损失更大,到得今年冬天,袁绍定将损失三万以上人马,如果我贾大姐进攻力度,甚是不惜损耗未来几年的后果,对袁绍守军甚是凶狠进攻,袁绍之损失定将超过十万。”
“同时,黎阳城乃至冀州境内之男丁,更将为了躲避兵募,而逃离黎阳乃至冀州之地!”
“如若我时袁绍,绝不会在黎阳死守,而应该早已退守魏县,此地乃是魏郡最大城池,城中拥有无数钱财与要道险塞,早就退守魏县了,那里才是整个魏郡最大的城池!”
“如此看来,袁绍必然是在等待什么,或许是某个让我不得不退兵之事。”
曹洪与曹仁二人相互对视一眼,茫然问道:“袁绍在等什么?”
“可笑,我若知道袁绍在等什么,何须问你二人?!”
曹操瞪了瞪曹洪与曹仁二人。
如今这袁绍之事,曹操最是想不明白,其余之事,他倒是洗漱想明白。
此刻,已经将近后半夜。
曹操让曹洪回去部署夜晚巡逻防守,再留下几人于营中,随时待命。
没过多久,忽然想起脚步声,营中之人皆是一惊。
如此时间点,没有士兵均已睡去,仅剩下岗哨卫兵,这时出现脚步声,定然事出有因,至于时好时坏,众人不得而知,只能看着声音传来之方向。
众人一看,来人竟是陷阵营中高顺将军。
此刻,高顺手里拿着一个包袱,只是,那包袱正在不断往外渗血。
曹操历经沙场数十年,经验告诉他,高顺手中那包袱里很可能是一颗人头。
但曹操实在难以猜到,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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