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来搜龙飞的柴担子。
龙飞给典韦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同时出手,典韦一把抓住那小子的胳膊往怀里一带,反手拒住脖子,另一只手使劲往外一搬,嘎嘣一声,那小子便软绵绵的躺倒在地。龙飞没有典韦的力气,他的出手更狠,就在那小子低头的时候,猛然抬腿,用自己的膝盖狠狠的朝那小子的下巴撞去。猝不及防被撞了一个正着,还未起身,脖子就是一凉,双手捂着脖子,话便说出来了。
龙飞朝后一招手,随便点了两个:“把这里收拾干净,等着接应!”推开后院的大门,挑着自己的柴担子往里面走。再怎么说也是县令的府邸,虽没有三进三出的大院子,却也差不多。最前面是办公的地方,中间是家眷的住所,紧挨着后面便是厨房等等设施。
见院子里没人,龙飞扔下自己的柴担子,手里拎着匕首朝前院摸去,跟着一个送茶的仆役,龙飞顺利的找到了县令的书房。县令正在里面写着什么,仆人推门进去将茶放下,又轻轻的退了出来。龙飞等仆人走远,也一推门走了进去。县令没有抬头,说道:“还有何事?”
龙飞没有说话。县令这才意识到有问题,急忙抬头,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自己的对面,正用一种阴险的笑容看着自己。院子里传来几声惨叫,几个家丁和兵卒被典韦带人撂倒,将所有的仆人和家眷全赶到一起,关进旁边小屋,派人看守,这才浑身是血的进了县令的书房。
“怎么回事?”
典韦一笑:“有个家伙不听话,让我给撕了!”
“你是何人?可知这是死罪?”县令虽然心里害怕,嘴上却表现的很镇定。
龙飞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要借点东西!”扭头对典韦道:“发信号,立刻行动!”一发龙飞自知的“二踢脚”被扔上了天。时间不大,沛县守将的战马出现在县府的大门外,守将一进门便哈哈大笑:“大人可得了什么宝贝,竟然送我,这可是天下难得的好事,大人!大人何在?”
有人将守将带进了县令的书房。还没站稳,典韦重重的一拳便砸在守将的脸上,守将当场摔倒,抱着自己的鼻子大声惨叫。典韦如同拎小鸡一样将守将扔到县令面前:“听老大的没错,快点,将县内大小官员全都聚集起来!”
县丞、县尉、司库、副将、参将等等,就连刀笔小吏全都召唤而来。此时的县府之外,一大群穿着徐州军服的兵卒正在赶往粮仓和兵器作坊,以守将的领牌,将看守粮仓和府库的所有人员全部支开。另外西门防守的兵卒突然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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