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第一感觉是洒脱、利索、不拖泥带水。
张景不懂,王思思却是学过大提琴的,她看出加布里埃拉不凡。
在男朋友身边轻声道,“加布里埃拉指挥水平一般,没有经过系统学习;
但节奏感很强、有天赋,如果有人愿意帮她,有一半概率成功。”
闻言张景心里明白该怎么做,看向20名乐手道,“感谢各位,请回吧。”
20人收拾东西离开,同时得到薪水。
待人群离开,张景才重新看向加布里埃拉,“你的指挥一般,根基薄弱,投资你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深色皮肤的加布里埃拉目光从期待变成颓废。
有意思的是,仅仅两三秒,加布里埃拉目光很快又变的坚定。
“我不会放弃我的梦想,”加布里埃拉语气有力量,“我一定会成为委内瑞拉第一个女指挥,为此我会用尽全部力气全力以赴!”
“单凭努力并不够,”张景淡淡道,“没有推荐信,你得到系统学习的机会很渺茫。”
“我会继续提升自己,”加布里埃拉轻轻摇头道,“只要我的脑子还能动,双手还能动,就不会停止追求梦想。”
看出加布里埃拉不甘心,张景好奇问,“来盟国后,你经历过什么?”
闻言,加布里埃拉表情一秒变痛苦,五官拧在一起,缓慢回忆道:“三年前我第一走线来盟国;
关押一个月后,被边境管理局送到赌城,在赌城剧院找到一份打扫工作;
利用工作便利,我会记住请那些登台指挥的前辈,然后私下去找他们,也愿意付出我未来十年的大半收入;
但都是拒绝,直到半年后,我遇到一个叫爱德华.w.苏贾的南加州大学教授,他给我一封推荐信;
一位在伯林皇家音乐学院从事教育工作教授的推荐信。”
“我利用在剧院打工赚到的钱,马上买机票去柏林,”加布里埃拉声音充满委屈和不甘心,“到柏林见到被推荐人,才知道那根本不是推荐信,而是一封羞辱信,羞辱我的肤色、羞辱我的理想。”
听加布里埃拉描述,张景心里滋味难明。
心软的王思思眼角已经湿润,因为投胎好,她体会不到普通追梦人的难处,看着加布里埃拉的情况,好惨!
“后来呢?”张景问。
“今年一月,我从委内瑞拉重新走线进入盟国,”加布里埃拉语气不屈服道,“上帝没有打倒我之前,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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