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尖,而且很大。如同一把锋厉刀尖,穿过众人耳膜。直直地传到了街上。
这个铺子就在玉街街口,此时正值中午,阳光正烈,来来往往的客人为了荫凉,都会从这铺子门前的走廊上经过。谢云怡这凄厉的叫喊声,一下吸引了众多路人。
有些人在门口张望,互相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有些人。干脆直接从外面走了进来。
谢云怡这段话说完,屋子里便已黑压压围了一大群人。
听到谢云怡这话,再看看围观的人。秋月气得胸口都炸了。这时候叶琢是不方便自辩的,这种事,越描越黑;再说,当街对骂,不是淑女所为,让瑞王知道就麻烦了。而霍宁长和孔池不了解情况,两人甚至已眼神飘忽,干脆就开始怀疑起自家师妹的人品来了。此时她不出手,还待何时?
秋月当即站了出来,指着谢云怡的鼻子骂道:“谢云怡,你还好意思说!这件事,当时在镇上引起了那么大的轰动,谁不知道你谢家为了陷害我家姑娘,设了一连串的圈套?最后被当场抓获,人证物证俱在,知府大人当场判的流放,你竟然还敢在这里是非颠倒,混淆视听,你这是指责袁大人判案不公吗?你这是以为南山镇的人不了解你们谢家的底细吗?咱们随便找一个人出来,就能把你谢家的老底抖漏出来,你竟然还敢在这里颠倒黑白,败坏我家姑娘的名声!你以为你是女人官府就不敢治你的罪?”
谢云怡冷哼一声:“治我的罪?哼,好大的官威!你以为你那主母勾三搭四,嫁了个……”
她正想把郑曼文的名声扯进来,顺便黑杨建修一把,却不想王岩因刚才受了叶琢的恩惠,欲要帮她澄清事实,又担心自己年轻,一出面就被那女人利用,连累了叶琢的名声,急急地扯了扯王老板的手,哀求他出言帮忙。
王老板早已有心帮忙,此时连忙大声出言,打断了谢云怡的话:“秋月姑娘刚才说的事,我可以作证。当初谢家想陷害叶家,买通人拿着玉料去作坊,自己碰碎玉料,却诬陷叶家,要他们卖房卖铺子赔偿巨资。这事当时闹得很大,聂公子和杜公子都出面主持公道,而知府袁大人当时还在此当县令,当场判这谢家家主下狱流放。这件事,随便哪一个南山镇人都知道,这恶毒妇人竟然敢在这里当众给叶姑娘泼污水,质疑袁大人的公正,真是好大的胆子。”
说着又大呼一声:“王林,你赶紧去衙门一趟,将这事告诉县令大人,说谢家人对袁大人所判的案件不服,在这里大放厥词,颠倒黑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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