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贤德连忙拿起信件,越看脸色越难看。
“这个魏徵老匹夫,简直不可理喻,说了半天,等于没说。”
“更加可恨的是,这查咱们稷下学宫的事情,还是他出的馊主意。”
众人:“……”
王通脸上没光,魏徵没有答应他,按照情况,他应该生气,但现在他却不生气,反而有些高兴。
没答应好啊,答应了,魏徵恐怕都得死,而他这个老师以及家人都好不到哪里去,前车之鉴,前车之鉴啊,答应的官员们纷纷落马,不是抄家,就是诛连九族,想想他就害怕。
“王老,赶紧看看下一封信吧,说不定下一个门生就答应了,这个魏徵,老夫还很看好他,没想到他背叛了咱们儒家。”
王通点点头,伸手拿起了房玄龄的信件。
“见字如面,学生得知老师来信,兴奋的就如同三岁的孩童,只是读完老师的来信后,学生沉默了,学生在书房来回走动了一夜,不知道该如何给老师您回信。”
“学生思来想去,想起了老师当年对学生的教诲,终于是做出了决定:老师,滚尼玛的!”
“你想死,可别拉上学生,学生和你不熟悉。”
“你想造反,可你首先的打听一下,现在什么情况,当初眼瞎,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一个老师……”
“可怜这些年,本相为了报答你,还为稷下学宫以国家的名义调拨了无数钱粮,还祈求陛下,册封尔等教授为国士。”
“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本相的,就是这么报答陛下的。”
“老死不相往来,你造反就造反,千万别拉上学生。”
“学生房玄龄敬上!”
“逆徒!”王通两把撕掉了手中的信件,脸色通红,双目快要滴出鲜血来了。
这个房玄龄,当初遇到这家伙时,穷的叮当响,就是文采还不错,他才私下收了徒弟。
没想到这家伙,反应这么大。
在他的印象中,房玄龄是一个极具城府的人,不该这么爆粗口,就算是他不答应,在言语中也应该是委婉的表达。
“房玄龄,老夫和你割袍断义,从今往后,老死不相往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气死老夫了,气死了!”
王通暴跳如雷,其他人也是脸色漆黑,这个房玄龄,简直不可理喻。
不帮忙就不帮忙,怎么还骂人了,妈的还如此难听。
“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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