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干了一架,看着孙儿似乎没事,问道:“你打赢了?但似乎不可能啊!”
“嘿,别提了,等十年后再说吧,那时候孙儿年轻力壮,父皇就老了……”
“哈哈哈……”李渊大声地笑了起来。
接着,他指了指李恪:“你小子,稳着些,枪打出头鸟,你阿翁老了,也不能经常护着你,惹毛了你父皇,给你贬为庶民,看你如何嘚瑟!”
“阿翁教训的是,孙儿以后尽量不要惹毛父皇!”
“对了,最近有没有什么比玩牌更好玩的?”
这个……
那就属于打麻将了,这个比打牌更好玩。
“阿翁,你稍等几天,孙儿给您再弄一个更好玩的,四个人一起玩,绝对让你玩嗨了。”
“好!”
“阿翁,您饭吃了没?孙儿今日给您露一手?”
于是,李恪便去了御膳房,给李渊炒菜去了。
房府。
房遗爱被李世民抽了一顿后,回到家里,又被房玄龄抽了一顿,到如今,他还是趴在床上,能下床,但疼的厉害。
他每日必修课,就是咒骂李恪一百遍,心中将李恪给恨透了。
今日,太子的人又来传话,让他赶紧将女人内衣样板交送过来,否则以后就别跟着他太子混了。
不跟着李承乾混,那他房遗爱跟着谁去混?
李承乾可是以后的皇帝,想要富贵,就得跟着李承乾。
他心中也着急啊,投入到工坊的钱,都是他偷偷挪用了房家在长安城当铺周转的资金。
万一打水漂了,他父亲肯定会弄死他。
可他已经潜入父母的卧室,寻了好几次,都不曾寻到,直接问吧,父亲会将他当做变态活活打死。
再后来被陛下抽了,又被父亲抽,直接趴在床上,下床都难,如何再去寻内衣样板?
但今日即便是忍着疼痛,也要下床,再去偷内衣样板。
房遗爱望着窗外,夜色正浓。
他慢慢地下床,忍着后背传来的剧痛,悄悄咪咪地打开窗户,从窗户里爬了出去。
果然,伤口还是裂开了,疼的他差点晕死过去。
他屏住呼吸,趴在窗户下好久,这才又朝着父母的房间而去。
他悄悄上前,拿出了孙成给的迷药,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点燃,从门缝里扔了进去。
一阵功夫,房间里烟雾弥漫,在寂静的夜色中,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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