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摄政权,相当于京师群龙无首。
这也就是为什么,后续沉忆辰上疏朝廷进京的奏章会石沉大海。一方面是朝廷中枢效率迟缓,堆积了太多事务处理不过来。
另外一方面,就是在这种关键时刻有大臣上疏领兵进京,哪个敢做决定答应或者拒绝?
别说朱祁玉没有监国权,就算他有,估计都不敢轻易做出决定。
于是乎沉忆辰的奏章就摆放在通政司,官员们都秉持着只要我不做事,就不会做错事的心态,能拖就拖着。
但是当大沽千总章岩磊的军情传递过来之后,这种事情就拖不住了,沉忆辰的兵马都已经自行在大沽海防口登陆,再拖下来恐怕没几日后就要来到京师!
到了那一刻,是开城迎接,还是据城防守?
奉天殿内,郕王朱祁镇坐在龙椅左侧下方,殿内群臣神情各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人心惶惶的氛围。
毕竟在短短时间内发生了太多事情,一边是皇帝出师不利,遭逢暴雨卡在大同进退不得。另外一边是沉忆辰率领大军无召赴京,怎么看都有着一股谋逆造反的嫌疑。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诸位大臣,沉忆辰打着驰援名义,率领福建水师无召赴京,尔等有何看法?”
沉默半响,坐在上方的朱祁玉终于开口问了一句。
其实他心中很明白,皇帝兄长只给自己“居守”名义,而不是监国,摆明是有忌惮之意。
自古皇家无亲情,唯有至上权与利,哪怕朱祁镇跟朱祁玉是兄弟,并且论起关系并不差,可在皇位权势面前这点手足之情,就算不了什么了。
坐镇中枢之后,朱祁玉一直保持着谨言慎行的态度,就是不想冒犯到天子禁忌。
可如今再不商讨出一个决议,沉忆辰都快要兵临城下了。
“沉忆辰狼子野心,趁陛下亲征之际无召返京,乃叛臣之举!”
户部侍郎奈亨,当即就站了出来给沉忆辰的举动定性。
王振为首的阉党,早就跟沉忆辰水火不容,远在福建双方没有交集还算风平浪静。现在无召率领大军赴京,相当于送把柄到阉党手中,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奈亨此言一出,可谓是全场哗然。
原因就在于你要把沉忆辰定在谋逆叛臣的位置上,那就意味着双方得兵戎相见。
如今京师守军满打满算还不到两万人,盔甲武器更是严重不足,沉忆辰却在奏章中阐述了有接近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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