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酒赔罪都不答应,还把我也牵扯进来了!”
赵通判一肚子的怨气,他与苏文的爹苏知府只是政治同盟,想着万一哪天镇江府同知位置空缺了,自己能顺势补位上去。
所以才会对苏文嚣张跋扈多有照顾,没想到这次踢在铁板上了。
“世叔,他沈忆宸考中案首再厉害,也不过区区秀才功名,离真正的三元差了十万八千里。”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让我爹出面如何?”
相比较赵通判这种官场老油条,苏文就纯粹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他眼中沈忆宸也就有个案首之名,归根到底不过穷酸秀才。就算是应天府来的,有个成国公私生子名号,但有必要这么怕他吗?
沈忆宸要真能拉来成国公做靠山,还会没入宗谱当个私生子?
某种意义上来说,苏文逻辑还真没毛病。一年前的沈忆宸确实不太行,别说遇事拉成国公当靠山,恐怕连这个亲爹的面都见不到。
“府尊出面有何用,你知道那沈忆宸最后在我耳边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
“应天府提督学政孙鼎,是他的座师!”
“秀才那是假座师,这小子拉大旗作虎皮呢。”
苏文自己也有秀才功名,他很清楚童子试主考官几乎不会与考生有任何联系,所谓座师纯粹是挂个名。
看着苏文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赵通判颇有种再扇一耳光上去的冲动!
“平常府尊说你不学无术,我都帮你打打圆场,现在来看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就知道沈忆宸是秀才功名,他老师是林震状元公你就没听人说过?还有沈忆宸参加过冬至诗会、赏花游会,你觉得背后没人邀请,区区生员有资格赴会?”
“除了在镇江府吃喝玩乐惹是生非,你还会做点什么?连近在咫尺的应天府状况都弄不清楚!”
赵通判此刻还真是有些气急,以前还没发现苏文如此不堪,现在遇到事了,属实朽木一根。
苏文毕竟是知府之子,平常叫赵通判一声世叔那是给面子,结果现在被训的跟孙子似的,他开始有些不服气了。
“不用多说,那干脆来点狠的!”
这次苏文眼神再次凶光毕露,软硬不吃只能走狠路子。
“你想做什么?”
赵通判瞬间警觉了起来,这小子在镇江府横行霸道惯了,平常做事情有人兜底不考虑后果,养成了天不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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