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禁足,他们拦你便是欺君之罪!」赵延崧沉声道。
「那臣妾去试试?」
「带上孩子一起走,他们若问你去处,你就说此间事皆系我一人,你要带孩子回娘家避祸!」
听得此言,薛宝槿落泪道:「王爷,臣妾岂能如此无情无义!」
夫妻结发六年,相互之间情深义重,如今要薛宝槿如此决绝,一时间她还真办不到。
赵延崧也很痛心,但他还是训斥道:「难道你要把孩子也害了?就这么说……」….
「现在就去收拾,最好今天就动身!」
见妻子还在原地不懂,赵延崧狠下心来,一咬牙将她踢下了床去。
「滚……」
捂着脸从地上起身,薛宝槿哭着跑出了房间,房外几名宦官自觉低下了头。
「唐中……」
「奴婢在,王爷有何吩咐?」
「让王妃把太妃遗物带上,若是皇后帮不上忙,让她设法觐见太后……」
「是,奴婢这就去办!」
赵延崧的生母静太妃,在曹妙音落难时帮衬过,与曹太
后关系甚笃。
可惜的是,静太妃两年前死了,现在也只有留下的遗物,能再帮自己儿子一次。
「自作孽,不可活啊!」
衡王府发生的事,震动了整个南江府,一时间百姓无不欢欣鼓舞。
有胆大之人,竟在王府外敲锣打鼓,最后被巡街差役驱赶而走。
府衙之内,知府同知依旧对坐,相比之前他们脸上多了一缕喜色。
同知韩吉源妃端起茶杯,徐徐说道:「听说昨天,衡王妃便带着世子走了,这可真应了那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知府吴纲平静道:「衡王妃只怕不是避祸,而是搬救兵去了……」
「你觉得,衡王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韩吉源略微思索后,答道:「来的是锦衣卫,这些年被他们盯上,那一次不是杀得人头滚滚?」
「陛下若真顾念兄弟之情,只怕也不会派锦衣卫来了!」
吴纲点了点头,叹道:「衡王被查,我南江府的百姓,总算能过安生日子了!」
「如今许多百姓主动找上锦衣卫,控告衡王府诸多恶事,照这么个审法儿……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结案!」
韩吉源放下茶杯,沉声说道:「那最好不过了,祸害越快除去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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