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老过安生日子去。
当谢孝方走出房门,却见胡礼贞问道:“阁老,皇上怎么说?”
胡礼贞是刚刚才到,所以不知房间里的对话。
“皇上说,让我们自己想办法!”
“这……牢里关的,好些人都与谋逆无关,阁老未向皇上禀明?”胡礼贞追问道。
这几天时间,他可一点儿都没闲着,走访了调查了许多人,正逐渐在还原事情真相。
目光扫向胡礼贞,谢孝方平静道:“皇上已派出钦差,专门负责审查此案,让我们不必再操心!”
“这……”
胡礼贞本想说些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憋了回去,毕竟这是圣意。
“靖安府这摊子事,让布政司和府衙料理,这次各府县收上来的税,你要尽快清理账目,确认无误就着手运往京城!”
江西郡紧挨着京畿郡,加征的“平虏饷”自然要最先送往京城。
“卑职领命!”
这件差使同样重要,所以胡礼贞并无异议。
当然了,谢孝方也有自己的事,毕竟清查田亩的事还在继续。
两个来月时间过去,江西郡的土地已清查了三分之二,或许再有个把月就能交差。
谢孝方正发愁时,却有人心怀欢喜正出门。
此人正是刘权,从表面上来说,这次动乱是因他而起,但他却不自知。
“大哥,要不咱回去吧,如今咱大难不死,就别再作死了!”
说这话的,乃是刘权的兄弟,此人已起了退缩之意。
“这……倒也是这么个理儿!”刘权点了点头。
眼下时局动乱,他自己也认为告状更像闹剧,这时候捅去官府纯粹给人添堵,最有可能自讨苦吃。
“那咱们回去?”
“不着急,城里这些老爷都遭了难,咱们的机会来了!”
“大哥你的意思是……”
刘权奸笑了两声,却没有明着说怎么回事,紧接着这兄弟三人就出了府。
而在隔壁屋子里,辑事监的七八号人,把刘权三人的话都听进了耳中。
刘权几人闹出的案子,传到赵延洵耳朵里之后,他就让辑事监派了人保护这厮。
事实上,从事情捅到府衙之后,刘权一共遭遇了三次暗杀,都被辑事监的人暗中化解了。
若是没有赵延洵这一手,这厮早就没命了。
“还继续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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