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当然了,百姓星弟肯定支持刘权,所以也乐意为他造势。
以至于虽未升堂审案,但这事儿的热度却变得更高。
王歆离开了的人群,宣宁县衙他已没了进去必要,他觉得刘权这件案子更值得关注。
时间过了两天,知县胡元钧都无法理事,而县丞又以收税为由脱身,以至于案子迟迟无法审问。
谁知刘权这厮也没闲着,两天的时间又让他寻了几处漏洞,竟又告了县里无为大户,给自己主张了近三百亩土地。
五月初二,刘权把案子告到了府衙,这一举动又引来更多乡绅围观,这让张知府很为难。
府城有头有脸的人,以及各县乡贤大户,全都在他这儿施加了压力。
而另一方面,巡察御史胡礼贞也注意到了这件案子,并告知他一定要秉公判案。
这一下,直接把张知府架起来了,于是他只能暂且拖着,只等着平虏饷征完了再说。
因为案子悬而未决,导致事情发酵得越来越离开,乡绅大户们把消息都传开了。
一直以来,面对朝廷的高压政策,乡绅们采取了退避,这次事件恰巧让他们联合了起来。
本来杨知府想秉公判案,可当越来越多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一个小小知府也扛不住了。
于是乎,他也病倒在了任上,学着胡元钧把锅给甩了。
士绅们只觉得自己赢了,这事儿拖下去就得不了了之,谁知刘权这厮也是不怕死,竟直接告到了静安府的按察使司。
听到外面的鼓声,江西按察使赵耀垠一脸苦涩,此刻他的大堂可谓高朋满座。
在刘权放话,说要到郡城讨公道时,就陆续有人找上了他,希望他能为士绅们做主。
“臬司大人,那刘权不过是个地痞无奈,横行乡里干过不少恶事,官府早就该对其严惩!”
“如今他胆子越来越大,竟讹上了县里大户,大人岂能为虎作伥?”
“正是如此,如今朝廷征税讹,各地大户都尽心纳税,可不能寒了大家的心!”
“是啊大人,若让那姓刘的地痞奸计得逞,这世上可就没有公道可言了!”
“大人老家也有产业,若也被地痞无奈盯上,难道也任由他们掠夺?”
赵耀垠眼前,全是些七老八十的前辈,这些德高望重且曾身居要职,说的话赵耀垠也只能虚心听着。
此刻,外面的鼓声仍在响动,惹得赵耀垠很是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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