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征收税赋,伯府的几个田庄,威逼佃户交了粮食,如今被官府查到了!”
一听这话,太后脸色便是一沉,说道:“威逼佃户交粮,你们也做得出来!”
人家辛辛苦苦给田庄做活儿,好不容易收成了,只能拿勉强糊口的粮食。
让这些佃户交粮,无疑是把人往死路上逼。
柳氏连忙跪下,说道:“太后,都是田庄管事自作主张,伯府也被他们瞒住了!”
本来想给曹家争个侯爵,可这些人净给自己添麻烦,让太后此刻心里很冒火。
当然了,也仅仅是冒火而已,曹家毕竟还是她的骨肉至亲。
“既然是被欺瞒,无非落个不察之过,算不得什么大事!”
然而柳氏却哭诉道:“太后,被抓的几个田庄管事,为脱罪胡乱攀扯,说是伯府让他们胡来,如今刑部的人已派人去了庄子!”
曹家害怕刑部的人去庄子上查,意味着这件事确实是他们授意,很有可能征粮时还有人去了庄上。
“蠢材,都是些蠢材!”
听到太后的喝骂声,柳氏答道:“以往朝廷不征田庄之税,乍然收取伯府应对失措,才让底下人欺上瞒下……”
柳氏虽说得动容,但太后也不是吃素的,大概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求太后垂怜,救救曹家!”
见此一幕,太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过是这点“小事”,就把曹家吓成了这个样子,足可见自己那儿子是何等凶名。
念及于此,太后也不得承认,儿子确实够狠。
在京城、西南和南方同时开刀,斩首上千流放数完,几百个家族灰飞烟灭,皇帝行事手段着实酷烈,曹家惊恐也属正常。
微微转过头,太后目光扫向张凤秀,问道:“你们张家,本次征税可有纰漏?”
“回太后,臣妾身居宫内,不知外边情形!”
但在张凤秀心中,已对此有了警觉,回去后她便会派人回娘家询问,家中是否有不法之事。
曹家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都为这事儿惊慌失措,她张家真要犯了事,那不得死路一条?
只见柳氏抬起头,声音颤抖道:“太后,父亲风烛残年,臣妾离家特意叮嘱,要给曹家求个活路!”
叹了口气,太后说道:“来人,去请皇帝过来!”
“是!”
待那太监离去,太后无奈道:“你们呐,从来不让我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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