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返回时,好好的一个王家已经残破了。
王庆安身死,府上仆婢伤的伤逃的逃,已不见一个“贼人”身影。
“你们可见贼人去了何处?”胡礼贞问草屋内瑟瑟发抖的村民。
“回老爷的话,贼人全逃了!”
“逃哪儿去了?”
“小人不知!”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胡礼贞正安排手下去搜,却见远处走来一布衣青年。
在这青年身后,还跟着一位魁梧汉子,此二人正是赵延洵和张猛。
只看赵延洵二人一眼,胡礼贞便察觉到此二人之不不凡,心中同时诧异起来。
按道理说,在这山野荒僻之地,不该有此等杰出人物。
“县尊,在下有礼了!”
赵延洵一来如此讲礼,虽对方年轻,但也让胡礼贞拱手回礼。
“方才之事,在下全都看在眼里!”
“哦?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县尊想要惩处奸恶,却被上官阻挠,如今因果报应,王家被强人所劫,岂不为大快之事?”
听了赵延洵此言,胡礼贞便答道:“少年人,奸恶要惩处,强人要捉拿,不可混为一谈!”
紧接着,胡礼贞叹了口气,说道:“此二事,本官一件也没办成,愧对这身官服啊!”
赵延洵沉默几息后,说道:“相较于那些贪官污吏,县尊已是皎如明月了!”
听了这句宽慰,胡礼贞只是笑了笑,心中对赵延洵也多了几分好感。
正当他打算询问赵延洵来历,却听赵延洵又问道:“你开罪了上司,想必尔接下来日子不会好过,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
盯着胡礼贞的眼睛,赵延洵沉声问道:“难道你就不怕?”
胡礼贞却不知道,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面试。
“怕,也不怕!”
难道遇到一位能聊天的“朋友”,胡礼贞自然打开了话匣子。
“这话何意?”赵延洵问道。
“上官势大压人,我如大浪行船,如狂风秉烛,安能不惧?”
屏去脸上苦涩,胡礼贞接着数道:“然我辈饱读圣贤之书,屡受国恩之厚,岂能不思爱民报国之志?”
“先贤有云:虽千万人吾往矣!我虽不必先贤,却比旁人多了些勇气,所以也就不怕了!”
听了胡礼贞这番话,赵延洵对胡礼贞更高看了几分。
大道理谁都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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