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洵背着手走上了台阶,亲自将薛宝筠扶起后说道:“诸位爱妃免礼!”
“谢皇上!”
站在赵延洵身边,薛宝筠笑着说道:“皇上可难得来长春宫一趟!”
往宫门内走着,赵延洵道:“只怪前朝那些大臣,每日各种奏疏问对,让朕烦不胜烦,爱妃切莫怪罪!”
“臣妾岂敢!”
“说实话,这做皇帝就跟坐牢一样,朕还是更怀念当初在元阳的日子!”
赵延洵刚把玩笑话说完,只见一旁的黄蓉蓉靠了过来,面带喜色说道:“皇上,臣妾也念着元阳王府呢!”
赵延洵笑得越发爽快,便对蓉妃说道:“如此说来,你我还是知己了!”
“臣妾本来就和皇上心意相通嘛!”
“此言有理,你别乱动,小心动了胎气!”
“臣妾知道!”
黄蓉蓉自来熟,轻易把赵延洵“攥”住了,可把周边一群人气得够呛。
这样一个蠢物,竟能引得皇帝垂青,难道皇上最喜欢这样的?
后妃为了争宠什么都可以做,可要让她们学黄蓉蓉这脾性,一想到那个情形她们就感到恶心羞耻。谷鮦
事实上,在赵延洵看来,黄蓉蓉天真林静玉高洁,都没有别样的心思,赵延洵是喜欢她们的“单纯”。
再说赵延洵来到衮冕服前,一旁的尚宫极为谦卑谨慎,向他介绍其袍服的各处细节。
简简单单两套衣服,竟饱含了世间万物,正彰显了皇帝的至高无上地位,也昭示了为君者身系天下的责任。
目光扫视所有,赵延洵忍不住叹道:“今日方知,冠冕之重矣!”
薛宝筠当即接话道:“普天之下,唯皇上可承其重!”
有薛宝筠开头,后妃们纷纷夸赞起赵延洵,直把他说天上地下仅有,古往今来第一。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时,霍安从长春门外进来,手里还拿着一道奏疏。
“启禀皇上,礼部会同翰林院议出了年号,恭请皇上圣断!”
“年号议出来了?这事儿很着急吗?”赵延洵面带不愉问道。
好不容易处理完正事,刚刚和后妃们聊得正欢,霍安就拿了奏疏过来,赵延洵的心情自然不太好。
“六部及各衙之中,许多旧臣对礼部所年号不满,于是附录了他们所议之年号,正在乾安门外等候皇上圣裁!”
霍安口中的旧臣,自然是指赵延洵在陇右的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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