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怀疑你们对王爷的忠心!”
不得不说,这句话极有杀伤力。
他们所有的军队,都是靠南方士绅提供物资粮草,这些人关系盘根错节,他们这些都司高官也不敢轻易得罪。
若是被断了断了粮草,可怕没等他们带亲信返回抢粮,就先被麾下士兵给撕了。
眼见众人有松口的迹象,胡承文接着说道:“诸位害怕违反军法,可都使杨洪文已经遇害,你们又如何能违他的军法?”
说这句话,不是为了强调杨洪文已死,而是为给在场众人台阶下。
杨洪文已有半月未归,在如今这兵荒马乱的时候,说死了也是很正常的事。
“那个,既然胡大人话都说到……”
都佥事刘程开口,可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军帐外传来的声音打断。
“谁说老子死了?”
这个声音,除胡承文外,在场众人都很熟悉。
下一刻,杨洪文走进了军帐,引得众人大感惊讶。
“大人,您可算回来了!”
刘程是最高兴的,杨洪文回来,他就可以卸下担子,不必做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事。
此时,杨洪文换上了新衣服,只是脸上还有污渍,头发也显得散乱,看起来颇有些违和。
“刚才谁说我死了?”杨洪文冷声道。
虽是在问谁说的,杨洪文的目光,直接扫向了胡承文。
后者只得起身,面带尴尬说道:“杨都使,在下失言,请恕罪!”
“你是谁?”杨洪文又问道。
刘程连忙解释:“大人,他是宁王……”
没等刘程把话说完,杨洪文语气冰冷道:“让他自己说!”
眼见杨洪文动怒,胡承文一时感到惊惧,生怕这些丘八犯浑。
“杨都使,本官是宁王府长史,今奉王命而来,令你们岭北军渡河!”
回过头来,杨洪文语气严厉问道:“宁王之命?他凭什么命令老子?”
这幅态度,不但让胡承文震惊,帐内其他几人也都大惊失色。
宁王是南方士绅推出来的人,杨洪文不服宁王,等于是要和南方士绅们对着干。
“大人……您可得慎言!”一名指挥使开口劝慰,他很担心杨洪文的冲动,把他们也给牵连了。
“慎言什么?什么慎言?”
“他奶奶的,一个远离帝系的藩王,不老老实实守在自己封底,如今也敢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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