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不发……”
“但你难道只考虑自己?你家里有老母亲,还有妻子儿女,难道你不为他们想想?”
“你一不发,硬抗律法,自己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但你家里人可还要过活!”
这番话,总算起了些作用,让王宝坤徐徐睁开了眼。
“即使你不说,也会有人其他人说,难道你要让别人说你的罪过?”
蔡兴海后面这话更为刁钻,这等于警告王宝坤,自己不说小心别人把死盆子全扣他头上。
世人不患寡而患不均,王宝坤自认必死,可他却不愿看到李林把罪推给自己以求活。
“大人,在下知罪!”王宝坤徐徐道。
“既然知罪,那你就把事情说出来,原原本本说出来!”蔡兴海语气放缓。
见蔡兴海一番话起作用,林全也不得不承认,这厮确实有些本事。
风吹拂在王宝坤脸上,让他又清醒了许多,当初的一幕幕全都浮现在眼前。
看了一样天上的乌云,林全看向身旁道:“去找拿伞来,给蔡大人也拿一把!”
“三月二十五,卑职奉命押送粮食一百石出城,目的地分别是三个地方!”
“这三地虽相隔较近,但彼此之间并无道路链接,只能分三路人手前往……”
“为了保证粮食准时送到,我便命部下分别押送……”
“甲酉队地处最为偏僻,所以我亲自带着李林押送粮食!”
此时蔡兴海问道:“你押送给甲酉队的粮食,是不是三十石?”
“是……也不是!”
“这是何意?”
“我和李林押送粮食,赶往甲酉队劳作之地,谁知中途车轴断裂,我们只能停下修车!”
这种拉满粮食的大车,最容易损坏的就是车轴,所以随行都带有备用,而且换起来也简单。
“为了修车,要先将粮食从车上取下,修好了又得把粮食放回去,所以耽搁了大半个时辰!”
“一路前行,谁知却没找到可容歇息的院子,天色渐黑只能随便找了处民居歇息!”
蔡兴海和林全都没有再说话,此时已有人拿来了雨伞,给他俩撑在了头顶。
“当天晚上,我们吃过晚饭便歇了,可当第二天早上醒来,却发现……少了一半的粮食!”
少了一半的粮食,想必那十五石粮食的缺口,也是因此而产生的。
蔡兴海本以为是有人贪了,顺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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