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排除。
那就只剩下立长了,结果显而易见,当立者乃皇十子赵延垣。
但这时,只听王庭鹤说道:“皇上,此等大事,非臣等所能!”
事实上,现场三人各有想法,但都不打算说出来,话一出口就被动了。
赵永铖逐渐笑了起来,半开玩笑道:“王卿,之前朕欲改立太子时,你可是上了不少奏疏,怎的今日却不能了!”
“当日有太子,臣可出于公心谏,如今太子之位空悬,为臣者岂敢立君,所以臣今日不敢!”
王庭鹤话说得漂亮,赵永铖也没紧追不舍。
“你们都不说,那就让百官来说!”
说完这话,赵永铖看向一旁的陆朝文,说道:“陆卿,你来拟诏,让百官上奏,推举太子人选!”
“臣遵旨!”
点了点头,赵永铖便道:“太子的事说完了,你们若无事,便可退下办差了!”
朝廷现在有很多事需要议,但现在却不是时候,至少今天不是。
三位大臣起身行礼后,慢慢退出了乾安宫。
但这三人里面后,赵永铖才缓慢靠在椅背上,神色间说不出的疲倦。
对于究竟立谁,赵永铖此刻也很纠结。
立子还是立孙,立长还是立幼,这些对立的因素,都需要他细细考量。
这次让百官上奏,推举太子人选,便是赵永铖的一次摸底行动。
看看官员们是怎么想的,然后他再因势利导,以最小的风波立下储君。
朝廷已到生死存亡之际,经不起太多折腾了!
再说三位首辅出了大殿,相互之间只有正常公务上的交流,对立储之事一个字都没提。
他们是有自己的想法,但这些想法他们不会亲自说,而是会让自己的门生故旧说。
混了这么多年官场,他们的意图要么顶着大义前行,要么隐藏在百官之中,从来不会独自出现。
皇帝这次广开路,正好让他们各自施为。
三人一道回了内阁,王谢二人处理公务,陆朝文则开始拟诏。
参与朝政多年,很快陆朝文就写好了诏书,然后送给王谢二人过目。
“二位阁老若是无异议,此诏就即刻送往掌印监了!”陆朝文淡然道。
最终,王谢二人都没有异议,然后这份诏书就被送出了内阁。
一个时辰后,诏书正式颁布,京城各部衙全都得知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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