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每隔几年地方文武将官去金陵述职,朝觐,去皇宫面见朱元璋是很正常的事。
但朱梓、朱檀都知道,顾正臣这句话的意思那不是徐司马去没去见过朱元璋,而是问,徐司马这个干儿子有没有去见过干爹朱元璋……
这是官员身份与干儿子身份的区别。
朱梓认真地回道:“先生,徐司马上一次入京还是多年之前的事,大概五六年了。”
顾正臣牵马至都指挥使司衙署门外,值守的人盯着顾正臣等人,眼见是冲着衙署来的,王麒便走上前问:“这里乃是都指挥使司重地,不准闲杂人等旁观窥探,还请速速离去!”
林白帆接过顾正臣手中的缰绳。
顾正臣拍了拍马头,然后走向王麒等人:“德庆侯、长兴侯在吗?”
“你是?”
王麒终于感觉到不对劲,这些人的马匹皆是上等战马,这些战马可与寻常拉马车的马大不同,体型更显健硕、高大。
能驱使如此多战马,身份绝对不简单。
顾正臣指了指朱梓、朱檀:“你就告诉他们,潭王、鲁王到了。”
王麒震惊不已,看了看朱梓、朱檀,不敢怠慢,赶忙带人行礼,然后催人去通报,对二王道:“徐都指挥使、长兴侯在衙署,德庆侯在校场操练军士。”
朱梓哦了声,看了看若有所思的顾正臣问道:“先生,有什么不对吗?”
顾正臣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必通报德庆侯,我们等会去校场。”
王麒看着顾正臣,心头甚是不安。
这家伙到底是谁啊,潭王的先生?
没听说潭王拜师啊,再说了,你才三十来岁,哪来的资格教导皇子?
这腹诽时,耿炳文、徐司马自公署内走出。
耿炳文看到顾正臣为之一愣,旋即大笑起来:“我道是谁带潭王、鲁王来到了这开封,原是镇国公啊,徐都指挥使,这位便是你一直想要见到的镇国公。”
徐司马仔细看了看顾正臣,上前给潭王、鲁王行礼之后,肃然对顾正臣行礼:“见过镇国公,久仰大名,今日得见,除去一憾事。”
顾正臣观察着徐司马。
这是一个年纪与沐英相仿的将官,不到四十,五官相对寻常,透着一股子敦厚,乍一看,便如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夫,只不过这双凤眼很是沉稳,颇有一种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感觉。
“徐都指挥使,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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