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我们买鱼税票盐,每一张票四百文,可够五十斤咸鱼所需。”
做咸鱼是需要买盐的,盐是官府垄断的。
商人通过盐引可以拿到盐,然后在官府规定的街道与位置售卖。双溪口的百姓原本可以从商人那里买点盐的,只是官府不准,搞出了鱼税票盐。
“岂有此理!”
顾正臣豁然起身,面色冷峻!
一个小小的村落,一个穷酸地方,竟然被官府来回折腾!
该收的,超标收了!
不该收的,一再创收!
林琢看着愤怒的顾正臣,哀叹道:“现在你知双溪口百姓为何如此紧张外人了吧,县衙的官差、河泊所的官差,每个月都会来两次,催缴各类税。我们拿不出来,他们抢东西。我们这里的人多以石雕为生,他们就抢我们的小石雕,大的搬不走就砸了。”
“来回几次,百姓里被抓去县衙的有是十几户,我们去说情,也被打了回来。后来还是大家卖掉石雕,凑了点钱才将人赎回来。眼下双溪口的人见到官差就有敌意,有一次差点打了起来,只是他们见人少便撤了回去,可这也不是长久之法。”
顾正臣没想到问题如此之大,所谓的官逼民反,就是这么来的吧?
怪不得福建、广西、广东多造反之事发生,感情并不是这里的百姓不想活,而是实在活不下去了!
本就是贫困之家,还被官府一年又一年地掏来掏去,再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拿出凿石头的铁钎,砸石头的铁锤,雕刻石头的刻刀,然后插在官府的身上!
“不,不好了,老里长,河泊所的人又来了!”
一个大汉在院门外高喊。
林琢连忙起身,抄起一旁的铁钎,就朝着外面走去。
顾正臣看向林诚意:“发生什么事了?”
林诚意脸色苍白,不安地说:“河泊所的人来了。”
顾正臣皱眉,走出门,看着夜色已暗,这个时候河泊所的人过来是想干什么?
“走,我们也去看看。”
顾正臣冷着脸。
萧成抬起袖子擦了擦嘴,顺手拿了一把铁锤。
林琢已经跑了出去,家家户户开始出人,男人,妇人,甚至连七八岁的孩童都拿着石头跑了出来。
北溪。
火把燃烧着,黑暗隐在身后,如同恶魔无声地张牙舞爪。
顾正臣挤开人群,站在林琢身旁,看了过去。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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