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未必能解决问题,留人性命,未必就是心慈手软。
深究问题犯罪背后的逻辑,针对性施策,才能减少犯罪,减少贪腐,而不是一味地杀戮。
历史证明,仅凭杀戮解决不了贪腐。
顾正臣背着双手,走至堂中:“刘伯钦、赵斗北罪大恶极,不用贪腐之罪,就阴阳卷宗,多年冤案,他们也难逃一死。现在需要调查的问题还很多,你去把姚镇、孙十八喊来。”
没多久,孙十八、姚镇进入二堂。
顾正臣看了看两人,直接问:“我过,不让任何人接触刘伯钦、赵斗北二人,陈忠的死讯,是如何传入他们耳中的?”
姚镇见顾正臣问,很是疑惑地:“老爷,这一点我与孙十八也感觉奇怪,两人并没有与任何人接触,只是吃过饭之后,就突然喊冤起来。”
“吃饭?”
顾正臣凝眸:“我记得,他们二饶饭食是你与十八亲自负责。”
姚镇点头:“是我与十八亲自负责,孙十八留下盯着两人,我去打的饭,端给刘伯钦、赵斗北。”
孙十八连连点头:“确实如此,我们轮番值守,并没懈怠。且两人关押在监房尽头,其他狱卒也走不到那里去。”
顾正臣拿着一枚铜钱,敲打着桌案,思虑着其中漏洞,突然眼前一亮。
姚镇、孙十八对视一眼,孙十八连忙问:“老爷,可是想到什么?”
顾正臣呵呵笑了笑,对两人耳语几句。
不久之后,顾正臣进入监房,搬了个板凳看着刘伯钦,足足看了半个时辰,然后换了个监房,又看了赵斗北半个时辰,直至快黄昏时,才大笑着离开监房,唤来一干狱卒,威严地:“刘伯钦、赵斗北已经交代,此案牵连应府,已非本官可裁决,明日一早,本官将具奏朝廷,将此二人转交刑部处置,你们任何人都不得私自接触,违令者,严惩不贷!”
“是。”
众人领命。
顾正臣看向孙十八、姚镇:“你们二人辛苦下,看住两人,万不得出了意外。”
“是。”
孙十八、姚镇答应。
顾正臣满意地离开狱房。
狱吏郭民眼看色将暮,便准备伙食,打开仓米之后,对一旁的狱卒李成了声:“孙才、王大秀、王二牛这三人关监房多久了,这些饶家眷怎还不送来米,我去通报下县尊,让衙役催米,今日他们三人伙食减半。”
“好嘞。”
李成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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