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典礼的当地名流嘉宾、记者学者,以及在欧洲生活的夏裔人数都激增。
哪怕是冬日的严寒与黯淡的天色都未能驱散这股人潮。
从这点来看,挪威诺贝尔委员会虽然“让步”,第一次将和平奖的颁奖地址改到了国外,实际上却因为独占了16:00这个首发开幕时间而赚足了眼球和知名度,这波是绝对不亏的。
昏暗的天色下,酒店灯火辉煌,记者们冒着严寒举着长枪短炮,就等着这届和平奖的主角登场。
这届的和平奖一共有三位得主,除了秦克和宁青筠外,还有一个“得主”是世界粮食计划署。
世界粮食计划署是由联合国和联合国粮农组织合办、负责多边粮食援助的机构,获奖理由是努力消除饥饿,为改善受冲突影响地区的和平条件所做的贡献。
三位得主的获奖原因都与粮食有关,这也与近年来气候异常,导致很多贫困干旱地区出现了较严重的饥荒有关。
饥荒这个笼罩在人类历史上数千年的阴云,现在还没完全散去,但随着“计算种子学”的不断推广,以及“完美型沙漠红薯”的问世,人类第一次看到了彻底战胜饥荒的曙光。
而这点连西方国家也不得不承认并多次进行过公开的赞扬。
事实上不用西方国家作什么宣传,光是《计算种子学教程》的全球热销,以及越来越多学校、学院开设“计算种子学”的专业课程,无数植物学家投身到对“计算种子学”的研究与应用中,就足以奠定它在植物学界乃至生物学界的崇高地位了。
连向来眼高于顶、在国际植物学界最负盛名的植物学大宗师、获奖无数的荷兰瓦格宁根大学教授杰雷米亚斯·加德纳,都曾在公开的场合如此感叹道:“东方国度诞生了两位了不起的植物学家,他们的‘计算种子学’是一门无与伦比的伟大学科。”
他是在根据秦克、宁青筠一年多前在清木大学举办的公开报告中现场推导的方法,成功地培育出了心形叶子的红薯之后,由衷地说出了这句感叹。
因为杰雷米亚斯·加德纳教授在国际植物学界里的崇高声望,他的这番表态进一步推助了“计算种子学”的名气,现在几乎全世界所有的学习生物、尤其是植物学的学生,几乎是人手一套《计算种子学教程》,可见其影响力之大。
秦克和宁青筠也被称为“计算种子学之父”“计算种子学之母”,被记入到了各国的历史资料之中,哪怕两人极少出国作学术报告、或者再发表什么新论文,都依然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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