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值得秦克出面应酬,哪些只是打着拜年的旗号想来商谈商务合作的,哪些人是来混水摸鱼想套个近乎的,他一眼就能看穿,并应对自如。
得益于此,秦克与宁青筠除了应付各方重要来宾外,也有空闲继续与远在得国的科佩特教授一起研究“拓扑量子计算”的国际合作课题。
自从去年三月开始,这个合作课题至今已进行了十个多月,但“拓扑量子计算”在理论层面还有太多的空白,其中还因为某个团队成员的叛离而不得不改换了个新的方向来重新研究,所以目前只能说进展良好,距离真正出成果还有一段距离。
年初三的晚上,秦克与宁青筠都在房间里,参加着科佩特团队的远程视频会议。
在视频会议里,科佩特教授严肃地对众人道:“目前我们已成功观测到了马约拉纳费米子的近量子化电导平台特征,取得了很不错的进展,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扩大马约拉纳费米子载体平台,寻找到最合适的超导材料,我们的目标是,在实验室环境下,选取最合适的超导材料,实现大面积、高度有序和可调控的马约拉纳费米子格点阵列。而这个目标,我希望能在六月前完成!”
科佩特教授确实有点急了,他虽然研究了一辈子的量子理论,拿过马克斯·普朗克奖章、莱布尼茨奖、海涅曼奖等,也曾在《自然》和《科学》上发表过多次论文,称得上是业界大牛,但因为一直没什么足以影响整个量子界的伟大学术成果,始终无缘于诺贝尔物理学奖。
搞了一辈子物理的教授,哪个不将这个诺贝尔奖当成一辈子的追求与目标?
而科佩特教授今年已64岁了,身体向来就不算好,前年心脏动过手术后更是明显感到自己的精力在衰退,能在科研一线上再熬上两年就差不多是极限了。
也就是说,如果在接下来的两年内没能拿到诺贝尔物理学奖,大概永远都不会有再机会了。
但现在的诺贝尔物理学奖竞争何等激烈,起码光是在量子学界,科佩特就知道阿兰·阿斯佩、约翰·克劳泽等物理学家在“纠缠光子实验”“验证违反贝尔不等式”方面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果。
尤其是加州大学的约翰·克劳泽教授,成功验证了违反贝尔不等式的光子纠缠实验,化解了量子力学被替代的危机。
与他们相比起来,科佩特教授连拓扑量子计算的问题都没能解决,谈何竞争诺奖?
去年年初时,科佩特教授被一个米国数学家坑了把,差不多都要对诺奖绝望了,但幸运的是,他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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