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电话那头的王老院士笑得有些咳嗽了,他缓了好会儿,才摇摇头道:“秦克啊,真没这个必要,你俩是前途无限的数学新星,我不过是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我这些年来琢磨出来的东西,都写在那些手写稿里,已没什么能教你们了……”
“王老,我可得大着胆子批评您了。”
王老院士意外地“哦?”了声。
“我和青筠的数学思维,都受您的影响很大,尤其是青筠,她现在在数论方面可是完全传承了您的‘王派’以及田剑兰教授的‘陈派’精髓,不管您认不认她这个学生,她现在和以后在数论方面取得的成就,都会有您的功劳。我们永远都会在心里都会视您为老师,您不认我们当学生,于心何忍?何况,您也得替我俩考虑考虑,毕竟掀翻了一个外国名牌大学的教授,如果没有替老师出头的名号,我们怎么‘师出有名’?指不会有人在背后滴咕我们这是恶意的学术竞争呢!”
王老院士不由乐了:“这么说来,我不收你们当学生,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了?”
“谢谢老师收留!”秦克笑嘻嘻道:“青筠,过来,今天起,我们又多一个老师了。”
秦克开了免提,旁边的宁青筠听了个全程,不由抿嘴轻笑,这个秦小克,又套路了王老院士一巴。不过她确实是从心里尊敬王老,尤其是得到了其衣钵真传,所以非常诚挚地叫了声:“老师您好。”
听得出宁青筠称呼里的真切,王老院士心里也极为受用,他笑着摇头道:“你这两个孩子,这是硬往我这老脸上贴金哪……行吧,事到如今,想不认你们都不行了。待你们回国了,就来我家里坐坐吧。”
“谢谢老师!我俩回国后一定会厚颜过来拜会您。”
秦克原本就有动过将“东方培元法”教给王老院士、使得这个德高望重的数学大师能多延年益寿几年的念头。只是王老院士不像邓弘国那样住在京城,而是在外省,加上没什么师生名分,冒昧跑去人家家里拜访也不是个事儿,所以一直拖了下来。
现在既然已有了师生之谊,王老院士又发出了邀请,那正是最好的机会。
秦克心里的价值观一向很朴素,他没那么伟大,也没那么多时间手把手地将“东方培元法”和“东方秘典”教给天下人,但身边的亲人、他尊敬的长辈,他都会尽自己绵薄之力,使之过得更好。
秦克又与王老院士聊了一会有关黎曼猜想第三组表达式的事,才有意无意地问起老师是否猜到这些珍贵的学术成果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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