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雪前耻,在省赛里争回面子,周一就专门花重金从京城请了三位专门辅导奥数国赛参赛考生的金牌讲师回来,对初赛分别考了第三、第四名的陈翰音、洪星纬进行特训。
听说那三位金牌讲师都长期研究国赛题目,解题经验丰富无比。
陈翰音、洪星纬去年省赛是第二、第三名,如何解省赛难度的题目他们本就相当有经验,这回再得到针对国赛级难题的特训,实力无疑会大增。
到时两道附加题只要解出一道,立时胜率暴增。
闻建钊懊恼道:“省赛会增加国赛附加题的消息,还是周一下午才初现端倪,周三才通过出题组的集体会议确定下来,没想到澄空的消息会这么灵通,也这么敢赌,周一晚上就联系上那三个金牌讲师,连夜安排了专机,周二下午起就开始给陈翰音、洪星纬进行特训了。”
老郑苦涩地点点头,并没应话。
他算是再次见识到澄空的雷厉风行和咄咄逼人的狼性做派,据闻这所私立高中背后站着某个大财团,根本就不差钱,澄空是他们涉足教育界的第一步棋子,重视无比,全力支持,投入了庞大的资金。
起码樱园的董事会无论财力还是反应速度,都及不上澄空。
“郑老师,我们学校里的数学老师,对国赛的经验怎样?”
老郑摇头道:“我上次带队参加国赛,还是十年前。这些年来题型、技巧变化太快,我的经验怕已过时了。原本想着万一秦克哪怕能通过省赛进入国赛,也还有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来备战……这次应对失误,我愿负全责。”
其实这些主管理科教学的闻建钊何尝不知道?樱园这十年来奥赛成绩连年下滑,近些年来连进入省赛都困难,更别说备战国赛了。
樱园高中数学老师在国赛方面的经验,变得落后和过时,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事不怪你,归根到底还是我们董事会这边的责任,连年压担子提改革,却没澄空这样的魄力与手段……”
说到这里,闻建钊叹了口气:“现在能做多少做多少,起码拿到市赛第一第二,我们算是对董事会有交待了。”
嘴里这么说,想到省赛极可能会被澄空反过来打脸,闻建钊心里就不好受,到时澄空的大红横幅一挂,樱园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声势与优势就会荡然无存。
有时学校之间的竞争就像学生之间的学业竞争,不进则退,别无二路。
老郑起身道:“我手头上还有些国赛的资料,我会尽快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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