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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我的想法。”卫方耘问孟长青,“你是怎么想的?”
“叔父所言正是,不过长青也有顾虑,北山县与燕贼不过一墙之隔,无外敌来犯,当然一切好说,可要是一个没看管好,他们当中有人串联外敌,当中隐患,实在叫人难安啊。”孟长青笑了笑,“说到底,是侄儿能力不足,怕自己看管不当。”
卫方耘领悟了孟长青的意思,“你说的也有道理,边境安全问题,容不得任何闪失。那些人匪徒脾气怕也难改,势必不会服从管教,确实不适合留在北山县。”
他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现在天色不早了,等明天天亮,叫李亭带人把那些人押送过来,先关在凉州府,我会向朝廷上禀,把他们送到西南开荒吧。”
孟长青赶紧站起来道谢,“多谢叔父!”
卫方耘笑了两声,“不必跟我客气,天冷夜路难行,县衙没什么大事,就在我这里住一晚,我有事跟你说。”
“是。”孟长青道:“那侄儿先到驿馆安置,等会儿再过来。”
孟长青带八方去了驿馆。
驿官还是热情招待,要给他们备热水和饭菜。
八方匆匆洗完澡出来,看外面天色已经漆黑,驿馆大门也已经关上。
“少爷,我耽误时间了,咱走吧。”
“不急,再等会儿。”
“怎么了?”八方问孟长青。
“有些话,我得好好想想,到底能不能说。”
八方闻言坐到旁边,“那您想吧。”
这一想,就想到了府衙里的衙役来催,“孟大人,衙门里酒菜已经备好,您这边安置妥当就可以过去了。”
府衙内,卫方耘在后衙备了一桌简单的饭菜,见孟长青和八方到,才让人把砂锅下的炉子撤走。 “入座吧。”卫方耘说,“就咱们三个人,别客气该吃吃该喝喝。”
“多谢叔父。”
八方也跟着道谢。
卫方耘这边的菜饭,一贯是粗犷风格,不管是肉还是菜,最好能一锅解决,像今天这样除了一个主菜,旁边还配两道小菜,就算得上讲究了。
孟长青借卫方耘的酒敬他,“多谢叔父招待,长青先敬您一杯。”
“好好好。”卫方耘很给面子,端起酒杯来,三个人碰了杯,喝完后又道:“这酒虽是个好东西,但你们年纪小,可别贪酒,对身体不好,还是多吃菜。”说罢他把砂锅推到孟长青和八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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