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北山知县么,之前你就跟我说过,这人背景大的很,皇上都记挂他。”夫人手上摆着晚饭,说话间手上的事也没停过,“你不是那种喜欢阿谀奉承、党派斗争的人,怎么会跟他打交道?”
“长青跟那些人不一样。”丁爱学说的非常坚定,“从他来北山县做的这些事情,我就知道他是个敢做实事的人。
连着两年到我这里来借牛,都是他亲自来,陪笑脸送礼品,没有仰仗着父兄的功绩和皇室的看重,就藐视旁人。”
夫人意外道:“你竟然如此喜欢他?”
“有能力又品行好的后生,谁不喜欢?”丁爱学说,“我虽然不喜欢阿谀奉承,但做别人师父是别人奉承我,我为什么不喜欢?”
这天的后半夜,孟长青等人才回到衙门。
席蓓听到消息,立刻快步去找孟长青,也不管对方在干什么,自顾自的把他今天碰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师父,你做的很好,我就知道有你在,县里就能稳得住。”孟长青抓着纸蹲在厕所里,“但是,咱们能不能过会儿再说?我这正方便呢!”
“这有啥,不隔着门么。”席蓓大嗓门道,“这件事我跟你说了啊,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去睡觉。”
“辛苦师父了,您去休息吧。”
孟长青在里面正提裤子,厕所门又被敲响了,她无奈道:“师父还有什么事?”
“是我。”八方手上拎着篮子,“少爷快点,晚饭我拿过来了。”
“知道了。”
这个夜晚已经过去了大半。
孟长青本着什么都不如自己小命重要的原则,吃过晚饭后,简单洗漱就睡下了,但是远在达州的齐人立,却怎样也睡不着。
他面前的桌上,摊着一张状纸,状纸末尾按着好些人的手印。
这些赤红的手印,刺痛着他的良心,原本想躲开不管的念头,在看到那些老人按下的手印之后,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齐人立心绪难平,自然也就没有睡意。
正在他唉声叹气想明天进了府衙,要跟达州知府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敲响。
“谁?”齐人立警惕的问。
“是我,杨正。”
听到外面熟悉的声音,齐人立才放下心来,但杨校尉这时候过来,显然是有状况出现。
这几声动静,惊醒了本就没睡死的齐祥,看过齐人立的眼色后,他立刻从榻上爬起来,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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