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停住,只有屋檐上的积雪偶尔被风吹的飘下来。
八方从厨房回来,见状赶紧到衣架上拿了大氅,给孟长青披上,“您身体才好些,怎么又站在风口?”
“没事,药材叫人淘洗了吗?”
“刚好来财在厨房,我把药交给他了。”
“洗好就叫我一声,我过去熬。”孟长青转头准备回书房,又让八方赶紧带着钱和皮毛出去办事。
大半个时辰后,天色渐渐暗下来。
屋里比外面暗的更快,孟长青只觉得书看得越来越吃力,还是八方点着蜡烛进来才道:“您在里面?这屋里一盏灯都没有,还以为您回后衙去了。”
八方说着话把书房各处的蜡烛点燃。
孟长青用力眨了眨眼睛,“差点给自己看瞎。”说罢她放下书,给自己做了套眼保健操。
“看的什么书?”八方凑过去才看清,原来是医书。
“这也是胡大夫给您的?”
“不是。”孟长青把书推到八方面前,“太子给我找的,里面罗列了许多药膏的熬制办法。”
八方看到孟长青刚才看的那一面,“这不是讲的外创么?还以为您在看冻疮膏。”
“找它出来是为了看冻疮膏,但这本书许久不翻了,后面的内容记得不是很清楚,干脆全部看一遍。”
八方看了两眼,又把书放到桌上,“哎,这东西我可看不来,全是药名,我一个也记不住。”
“来财那边洗好了吗?”孟长青问。
“我刚回来,还没去厨房看过。”八方凑到孟长青旁边,“哎,少爷,我不是到外面找会做手套的人么,顺道看了一出好戏。”
“交给你的事情办妥了吗?”
“当然。”八方语速飞快,“我把皮毛交给罗三木他女人了,罗三木还给咱送过梨呢,您还记得吗?”
“不能因为……”
八方又没让孟长青说完,“我知道,罗家村的人都说罗三木夫妻两人办事靠谱,他女人针线活扎实,在罗家村也是有名的。”
“工钱说了吗?”
“说了,都说了,我让她再找两个帮手,看皮毛料子来,尽可能的多做,最后一双手套给她十文钱,一双袜子给她六文钱,怎么样?”
“你这价钱可有打听过,还是你自己瞎开的价?”
“您操这个心干嘛?我找姨娘拿钱的时候就问过,是姨娘告诉我的工钱,绝对在谱上。”
孟长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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