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一点就懒一点,绝不会上赶着抢活干。
果然是对药动了心思,那可是她小儿子治伤的药!这个贪鬼!
“你想干什么!”曾老太多年以来,第一次开口骂了二儿媳。
池春美被指着脸骂,最后被赶出灶房,不允许她进去。
他们带回来的几个包裹,也被曾老太亲自收起来,每天熬药煮饭,她都亲自动手。
赶了一路,又闹了一阵,梅子躺到床上的时候觉得累极了。
但累归累,却睡不着。
这张床,床上的棉被,还没有北山县的地洞暖和。
曾老大也知道她没睡,坐起身翻开盖在床尾的棉袄,从里面取了一块东西出来。
“你看。”他献宝似的递给梅子。
“这是什么?”
“是两片盔甲。”曾老大说:“我打扫战场的时候,趁着没人藏下来的。”
“你怎么敢的?这些东西不是都要交到大人的仓库里吗?”
“不光是我,我们后来出去的那批人,都想办法藏了点。”
“这事犯法吗?”梅子摸着变形的盔甲,上面凹凹凸凸的不知道印着什么图案。
“不能明着嚷出去,但是我藏这东西的时候大人看到了,他没说什么。”
“你确定是大人默许的?”
“要不然我怎么敢拿呢,不是惹祸上身么?”曾老大说,“明天我出去找信得过的铁匠,把这两块东西融了,到时候换些钱,给家里添置些东西。梅子,你要什么?”
孟长青跟百姓们说完话,后面还得跟亲兵们说一轮,可算给她体验到当领导开一天会是什么感受了。
事情还没决定好要怎么干,但动员大会先开起来。
孟长青回到衙门烦的直搓脸。
“长青。”文氏和梁啾啾端着砂锅进来,“今天说了不少话吧,喝点汤润润嗓子。”
“多谢母亲,谢谢娘。”
“你有烦心事。”文氏说。
“不瞒母亲,确实事情繁多。”
梁啾啾把砂锅放到她面前,“喝口汤,有什么不懂的跟你母亲说说吧。”
文氏说:“事情如果太多,就先做最紧要的事。”
孟长青把当下要做的事情一样一样报出来,“官道可以等地种好后再修,驿站派两个人先管起来也就是了,当下难就难在,住所和田地开垦都同样紧要,但我手头没有足够的人。”
“人手不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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