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终于安静下来,大家感到回到了从前。
那些无忧无虑没有犯罪团伙在互相捧哏的平静日子……
因为两人抠下几块墙皮下起了五子棋,有板有眼,悠闲无比。
鲁学信看起来适应不少,并已经很好掌握了监狱生活的精髓,他熟练地抱怨起来,“傲天到底啥时候来?好慢好无聊。”
“难说,你输了,”顾宝珠开始收起属于自己的墙皮,它们脆弱而苍白,几乎承受不住丁点生活的磨搓,就像是鲁学信。
“你就不能让让我,我都让你多少次了。”鲁学信嘟起唇扭着上半身开始撒娇。
顾宝珠铁面无私,“得花钱。”
“真是个貔貅,不怕撑死!”
顾宝珠微微侧目,眼睛一亮,“来了!”
鲁学信连忙看向外面,这才听到脚步声和解开密码的声音,他有些狐疑地望向顾宝珠,“你属狗的啊?”
大门打开,两个人如同哈巴狗一样蹲坐在钢铁栅栏后,眼睛亮晶晶地望向来人。
顾宝珠眼中很快流露出几分困惑,随即便是恍然。没想到第一个过来探监的人是他,难说放烟花的队伍之中就有他的团队啊……啧,心情忽然有些复杂。
莱昂在狱警的随同下大步靠近,脸上架着副茶色的墨镜,精致的发丝一丝不苟,挺括的深灰色西装外套伴随着他摆臂的动作甩来甩去,身上一些不起眼的装饰品也随之闪耀起迷醉的碎光……时髦到把监狱当做秀场?
这是要闪瞎我的狗眼吗?顾宝珠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皴裂,她对接下来的事情感到了无法预料,并对这种无法预料感到了惊恐。
“这人是不是和你有仇?”鲁学信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莱昂,这身时装可是春季新款,这是穿着战袍落井下石来了?
“宝宝快过来!”莱昂张开双臂冲过来,神色激动地喊出声音。
我就这么近,你这样喊的必要性在哪里?!
莱昂走到顾宝珠对面,帅气地将墨镜摘下,扔向一旁的陪同,“宝宝,我来看你了。”
看完这一系列造作无比的动作,顾宝珠忍住扶额咬牙的冲动,深吸口气,改为咬住下唇,“你,你可以帮我吗?”
顾宝珠的面色着实苍白了些,眼下浮现出憔悴的青黑,被咬住的唇瓣则因为压力的缘故而多出几分血色,衬得她如同被风雨浇透而沁出原本颜色的纸张,脆弱得令人怜爱。
或者是因为渴求吗?柔软的渴求令这双散漫疏冷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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