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呆呆的看着纸箱,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突然爆红,用一种比较时髦的说法来描述他此刻的心情,那就是——【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我(っ°°;)っ】
那里……
那里面是……
他好想说些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琪慢慢走过去,用那双纤细白皙的手将纸箱抱上书桌,又一点点打开。少年幼时深埋的心事,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比如:
笑容温柔的沈琪。
生气叉腰的沈琪。
抱着小不点的沈琪。
抱着小兔子的沈琪。
拉着红头发小男孩的沈琪。
和老和尚快乐聊天的沈琪……
一张张一幅幅,就像是有一个隐蔽的摄像头,在记录着沈琪的一举一动。
“这是……”沈琪惊呆了。
“是……”长门声音有点小,还有点慌,“是我画的,都是根据大姐姐写给我的信想象出来的场景。还有一些,是我回忆起来的片段。”
沈琪往下翻了翻,果然看到了她当初寄来的书信。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她和三小只在一起的画像。不只是三小只,还有大蛤蟆、自来也、小不点和小兔子。光是楼下那个大雕像画了好几张一模一样的。
但这些回忆像都埋在了纸箱的最底层,如实记录着画的主人在对抗世界意识带来的强制遗忘时,从一开始的坚定不移,到最后的溃不成军——他甚至忘记了下面还有那些宝贵的回忆,一如消失的雕像,消失的壁画,以及,消失的房间,他用力抓住的回忆,只要稍一松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永远地迷失在面目全非的过去里。
沈琪想到那样的场景,眼眶控制不住地有些热。
她再一次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当初的妥协,当初的离开,对三小只,对想要努力记住她的孩子们而言,是多么大的伤害。
他们还只是孩子啊。
他们背负的已经够多了。
她却在他们的背上又添加了一个包袱。
绳树默默走到沈琪身边,拉住了她的手。
沈琪抬头看他,仿佛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某种坚定的信念:你放心,你想保护的人,我都会帮你保护好。
她还没有抽出时间和召召聊些什么……
但他好像已经在默默支持她了……
沈琪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滑过,而这时,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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