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杖很有讲究,别说四、五十杖。
要人命,二十杖足以。
所以,第一还是得把邹元标从廷杖下救出来,皮外伤不碍事,给他长个教训,只要不伤筋动骨就行。
冯保闻言,点点头,但依旧默不作声。
“接下里,找个边远的下等县,让他别回来了。”
魏广德又笑道。
听到这里,冯保明白魏广德的心思了。
保人,也保下那身皮。
沉吟半晌,冯保才悠悠说道:‘善贷,你的要求不低啊。’
“还请双林兄高抬贵手,小子不懂事儿,不足道哉。
丢边远之地让他好好反省,可不比直接削去官身处罚轻。”
魏广德依旧维持着勉强的笑容,说道。
但凡是他省的,和他无关,你就是直接打死在长凳上,他魏广德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可偏偏是江西的,自己不能不有所表示。
若是不帮忙,以后队伍人心就会散了,也就不好带了。
“成,就这样。
不过以后,这个人就不要想着起复了。”
冯保起身,临走前对魏广德说道。
魏广德坐在那里没有起身相送,只是微微点头。
等冯保离开后,魏广德拿出一张早就写好的条子叫来芦布。
“送到魏大人那里去,叫他安排下。”
魏广德给魏时亮的条子,自然是让他照看下邹元标。
虽说是皮外伤,可也得及时医治才能勉强奔波之苦,还得好吃好喝补着才行。
魏广德不亲自去做这些事儿,也是让身后人看着,自己没少帮着老乡平事儿。
等芦布拿着字条离开,魏广德也起身,这才出了内阁,直奔皇城门走去。
今天有点烦,他想尽快回家休息。
不过,今日魏广德回到府中,就看见夫人和一帮女眷围在后院正屋里,桌案上摆着许多布匹。
“哪儿送来的布匹,这么多吗,怎么不入库房,全部堆放在这里。”
魏广德说话间,大步走入屋里。
“老爷回来了。”
这段时间魏广德回府都比较早,所以徐江兰也习惯了,只是说了句,手却还是在抚摸那块布匹。
魏广德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咦,这不是羊绒。”
魏广德只是一模,就感觉到和家里的羊绒有差别,再一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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