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就行了!”
走在前面和管家聊天的顾.傻缺.晏之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又没隐身,你们当着我的背这样谈论真的好吗?
莫朵朵和东方瀚住二楼的客房,曾灵则被安排到三楼主卧旁边的侧卧,美其名曰:不要打扰人家夫妻交流。
“我又不吵,他们聊他们的不行吗?”对于要爬多一层楼梯,又和莫朵朵隔得这么远,曾灵表达强烈的不满。
顾晏之帮她拎行李箱:“明早就又见面,住那么近干嘛?”
曾灵嘟着嘴,“女人的友谊你不懂!我们就想无时无刻地黏在一起怎么了?”
怎么不懂?我就是太懂了!顾晏之腹诽着,推开了和主卧一墙之隔的房间,“你住这里,有事情随时叫我。”
曾灵接过行李箱后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便关上了门。
原本还想跟着进去介绍下设备的顾晏之,摸了摸差点被门砸扁的鼻子,暗叹道,“貌似住哪都没用啊!住哪都不影响把他拒之门外。”
夜深人静,顾晏之在床上翻来覆去了无睡意。
第一次两人这么接近,但却什么也做不了。
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这种感觉,千方百计想待在一个人身边,很纯粹的想讨好她,想看她笑,貌似初中生谈恋爱的状态。
自从上大学时开始,他就没做过这种舔狗了。
成年人的游戏简单又直白,往往都是在饭局酒局上,两两视线相接,就能知道对方有没有意思,散局之后直接发酒店名称和房号就oK了。
他向来出手大方,鲜花包包随手送,清高点矜持点的,送首饰送资源,两三回合下来,就没拿不下的女孩。
可如今,他已经对这种游戏失去兴趣。
从上次把凌少芬赶下床后,就对着这种肉体上的激情没了追求,一门心思扑在了曾灵身上。
可曾灵明显就对他毫无感觉,不要说心动了,连基本对异性的娇羞都没在她脸上出现过。
放弃吧,撒不开手。
继续吧,又不知从何下手。
怎么办呢?
顾晏之华丽丽地失眠了。
第二天早餐后,一伙人在葡萄园漫步。
连绵起伏的丘陵上,葡萄园如绿色的海洋般蔓延开来,一排排整齐的葡萄藤沐浴在阳光下,生机勃勃,一阵风吹过,绿叶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此时正是葡萄成熟的季节,阳光透过叶片的缝隙,洒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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