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就是在逗笱侯玩,有必要破坏这外门规矩么?”
“是的,李师叔,乔长老说得有道理,而且这苟公主和副掌门苟富贵有一丝血缘,专门交代过替苟候隐瞒身份,而且我个人知道这笱侯身上有一张苟富贵送的被动护身符,真正有生命危险时候会自然触发的,那时再处理如何”
“真胡闹,一个女人为另一个女人和男人决斗”
“是的,是的”
两个外门长老看“李师叔”的虽然还是说着胡闹,但语气已经比第一个胡闹软化了九成,也就陪着笑脸继续看决斗了。
无机的水魔法一张开,就已经发现了笱侯是女扮男装的身体结构,不由得大为好奇,这葛子河的魅力也是无边了,心里的那一丝被苟候快剑逼出的杀意也荡然无存,于是开始了猫戏老鼠的游戏。
笱侯当然没有发觉,只是以为自己修炼比不上赵无机,更是把一个青春少女的自尊心发挥到极致,招招都想和无机同归于尽。
大战了近三百个回合,终于是体力不支的用剑拄地说
“难怪子河喜欢你,你也是八卦占卜术的高手,比子何还高”
无机有点好笑,对方显然是把水魔法感应当成了未卜先知术,但也没有说破问
“还打么?不打我就下台去了”
“打,不然我以后的命就是你的,我做不到”
“乔长老,项长老,我没眼看了,这两个都是奇葩,如果那赵无机没杀笱侯,让他明天拿你们的介绍信到刑部找我,如果他杀了笱侯就算了,我先走了”
“恭送李师叔”
两个长老互看了一眼,都明白“李师叔”的意思,然后再看向生死台上,都不由得苦笑。
台上两人已经交手上千招,现在笱侯的攻势,就是一个普通的五岁小孩都可以避开了,但依然在台上爬着打,而无机也在台上一边嘲讽一边闲庭散步般的丈量着生死台的大小,有时候发现笱侯爬得慢了,还停下研究一下生死台的结构,好像是为下一场做准备一般。
“乔长老,我还是去终于了这场比赛吧,天都快黑了,观众也都散了”
“别去,苟师叔金丹修为,他能没注意到这个,他都不出面,我们为啥要出面”
“可是我肚子饿了”
“你一个筑基中期,饿什么饿”
“好吧,乔师兄,我想回去修炼,成不”
“不成,你早点告诉我这笱侯是女人,我就把这比赛给搅黄了,现在你作为外门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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