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传过来的微弱光线,只见我堆在椅子上的衣服都没了,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也没了,连茶几上的外卖袋子也没了?
按照这个情况,我家里应该是进了田螺姑娘。桥豆麻袋,总不能是看我烧得快要死过去了,我家猫猫真的变成人形了吧?
我有点惊恐地抱着被子坐起来,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以及看到了立刻从厨房跑到我床边的杜宾犬。
我松了口气,揉了揉猫猫的耳朵,“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终于变成人给我收拾卫生了呢。”
铁血杜宾犬爆改田螺姑娘,想想都觉得好笑。
猫猫一僵,我又揉了揉,听到“啪”的一声,卧室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随后就看到一杯还冒着白色热气的水出现在了我面前。我抬眼看过去,啊,原来田螺姑娘是真的存在的,就是另有其人。
握着杯子的手臂衣袖挽起,露出白皙但一看就蕴含了肌肉力量一点也不文弱的小臂,顺着上半身往脸上看去,首先看到的就是下巴上一圈浅青色的胡茬,高挺的鼻梁,还有如同猫一样眼尾上挑的蓝色双眼。
“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喝点水,我记得你喜欢喝这个温度的水。”
男人的声音是冷调中透着温柔,说完话后看我讷讷地接过杯子,就撕掉了我头上的退烧贴,把自己的手掌心贴到了我的额头上。
“唔,看样子烧退了些。”他复把手心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比对好温度后松了口气,“我刚来的时候你都要烧到39度了,给你喂了点药,幸好温度降下去了,不然就要去医院了。”
我茫茫然地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温度正好的温水,因为发热而停转的脑袋过了好一会儿才真正意义上正常运转。
“苏格兰?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格兰略显无辜地指了指坐在我床边的杜宾犬,“你家狗不小心按响了我的电话,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就赶过来看看,结果……”
结果就看到我高烧在床上不省人事,然后就好心照顾我了?
我还是感觉有点不太对。
“我煮了粥,现在应该正好能喝。先把粥喝了,然后再吃点药,好吗?”
暖黄色的室内光洒在苏格兰温润的眼底,他穿着浅蓝色的毛衣,身上还围着我女儿粉丝站出的粉色周边围裙,这铺天盖地的人夫感让我本就迷糊的脑袋再次成了浆糊。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一碗温热的粥。
苏格兰应该是特意从我的橱柜里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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