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倾,携曲水万钧之力而行。
景翠死死的握住手中的长枪与水心剑剑尖相抗衡。
长枪没有弯曲,长剑亦是如此,但是长枪却从枪头之上开始出现了道道裂纹如蛛网一般朝着枪尾蔓延而去。
“咔嚓~”长枪终究没能挡住黄河倒灌之为力,彻底崩碎。
嬴曲水的身影也随长剑而动,一剑洞穿了景翠的身体,剑气也瞬间爆发而出,一道道剑气仿佛找到宣泄之口,顺着水心剑穿过了景翠的身体,不断的冲刷撕碎了景翠身后的大地。
景翠身后金甲神将虚影也被汹涌的剑气大河撕碎,彻底消散。
“这就是大河之剑!”景翠面容也在瞬间苍老,变回了本来的样子,只是那原本还稀疏的白发却在这时彻底根根断裂,飘落在空中。
“剑十一,燕返!”然而嬴曲水却没有收回长剑,继续出招。
所有倾斜而出的剑气瞬间又从景翠被洞穿的身体后方回返,飞向了正在朝战场赶来的景氏子弟飞射而去。
“你……”景翠看到剑气倒飞而回,射向那些他的子孙后辈,睚眦欲裂,想要阻止却根本提不起半分力量。
“剑奴终究是剑奴,主人不想要了,自然只能死!”嬴曲水这时才抽回了长剑,看都不看身后的那些景氏一族的子弟。
景氏子弟看着射向自己的剑气,想要举剑抵挡,却发现在剑气之下,他们竟然无法提起半点内力和修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剑气从他们身体穿过,收回了他们数十年修行出的剑意和内力。
“好可怕的剑!”澹台灭明也看着修为尽失的景氏子弟,只觉得背脊生寒。
大河剑的磅礴让他动容,却没想到大河剑还有如此狠辣的手段。
景氏百年基业,百年积累,居然都是徒为他人做嫁衣。
嬴曲水居然将整个景氏一族的天才都当成了他养剑用的剑葫,只等瓜熟蒂落的一天,再将所有剑收回。
“惠王、昭王,你们的交付的任务,曲水完成了!”嬴曲水并不在意景氏族人的悲鸣,也不在意景翠最后的仇视,双手将水心剑托举过了头顶,面向西北跪地垂泪。
澹台灭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恩情这种东西,有时候是很难说的,哪怕大宗师也不能免俗。
嬴曲水作为剑道宗师,为了一个承诺和任务,居然硬生生蹲在了景氏族地百年,逼得景翠百年不敢踏出族地一步。
“只是惠王、昭王已薨,天下之大,吾还有几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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