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相柳被问的一懵,顺势开始思考。
还没等他思考明白,林柚又问了:“不是当你娘吧?”
“……”
虽然没想明白正确答案,但这显然是错误答案。
相柳一脸无语,“这还没睡着呢,怎么就开始说梦话了?我没娘。”
“好巧,我也没儿子。”林柚松了一口气,重新躺回温暖的被窝。思绪一松懈,嘴上就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馋的是你身子,可不是想升辈分。”
“原来你馋我身子。”相柳嘴角微微上扬。
被困意重新裹挟的林柚说话已经不经大脑了,嘟嘟囔囔,“嗯哼。娘可以分享给你,但儿子就不必了。”
“想的倒挺美。”
·
林柚第二天醒来,把昨晚的话忘的一干二净,睡眼惺忪地抠着眼角的眼屎,就见相柳赤裸着上身在房内走来走去。
“我去。”林柚眨眨眼,感觉眼前出现了幻觉。
她往后一躺,拉上被子,等待了一分钟重新睁开眼。
赤裸着上身的相柳还那么水灵灵的站在房屋中间,并对她的行为表示疑惑。
我去我去我去,朝里的赈灾粮下来了?
林柚在被子里掐了自己一把,调整了一个如往常一致的表情 ,“怎么不穿上衣?”
“有点热。”相柳把打包回来的早饭摆好,随意道。
林柚:?
外头北风呼啸,吹了一晚上的窗户,你告诉我冷?
林柚表示怀疑。
但她再怎么聪明,也想不到昨晚上已经充分暴露的本质。
磨磨唧唧从床上爬下来,又磨磨唧唧地去拿了相柳的上衣,林柚低着头一把按在了相柳胸上。
嗷,这胸肌可以啊,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手感很好。
林柚脑海里小人跳着舞,表面却是一派冷静,“快穿上衣服,冻坏了还得浪费草药。”
“不会,蛇是冷血动物,能很好的适应周围环境。”
也是。
林柚心不在焉道:“那万一冻冬眠了呢?我可搬不动。”手下不停,拿着衣服努力往相柳身上套,非常不经意的划过了腹肌。
相柳垂眸,嘴角噙着坏笑,一把把林柚的手按在了腹肌上,“柚柚,想摸就摸。”
林柚:!!!
不管是称呼还是手感,对林柚的冲击都太大了。
她的大脑一下子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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