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啊。”
“边疆契约个体代号004。”
被众人以囚犯的姿态困在心中的弗林德丝女士转动摄像头看着眼前的星界巨擘，她用一种稍显冷漠的语气评价道：
“所有边疆契约受试体中潜力低劣的个体，仅好于因为苍穹之树死亡而虚弱的007号个体阿瓦隆。
盖娅的力量象征来自于星界的大地，然而在整个星界破碎之后，她就化作了无根浮萍，在接受边疆契约检定时曾一度被排除在受试体之外，后来因为其他巨灵的强硬要求而被加入其中，过去千年战役里表现中上。
评价为心智已碎，空有大地母神的头衔却无与之相对的恒心。
她原生象征‘大地’与人造神格赋予的‘守护’象征本该是最有希望在亚空间开拓出秩序之土的力量，然而她最终让我们失望了。
不过现在看来，盖娅正在重拾当初丢失的恒心，她欲将星界巨擘化作自己新的力量象征。
很好。
唯一的问题是这觉悟晚来了一千年。”
“闭嘴吧，女士。”
翠丝放下运算宝珠呵斥道：
“您可没有资格评价盖娅母神的所作所为，从各方面而言，您比她恶劣多了。”
“所以盖娅可以继续在这里筑墙，而我将迎来我的审判与制裁。”
大智库回了句，随后在众人的押送下通过星界巨擘的一处起伏丘陵来到了与亚空间混沌之海最近的星界边境。
在他们眼前是一片浑浊不堪的无形之地，星界虽然崩溃混乱最少还有最基础的秩序让这里化作可以被观测的实体，但亚空间那边什么都没有，除了不断变化的能量在凡人眼中被构造成难以形容更难以表述的种种奇怪的形态。
像是光，又像是实体化的音波，更像是熊孩子手中的橡皮泥或者爱手艺笔下的不可名状之物。
就是因为说不出，所以才显得其更加深邃。
“哪怕只是直视，那地方都在撕扯灼烧我的心智混沌核反应剧烈，大衮共生物更是出现了异动。”
马克西姆扭过头不让自己直视深渊，他对旁边的几人说：
“大智库的评价是对的，现在的混沌核和共生物的组合还不足以在亚空间中保护我们的心智邦妮！我不知道你在混沌之海中看到了什么，但是，醒过来！”
在马克的呵斥下，眼神迷离的邦妮猛地回神，急忙拿出一个眼罩戴在了眼睛上，不过她心虚的偷看了一眼翠丝的小动作，似乎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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