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言,他们都有自己的傲气和尊严,再困难的问题对于我们来说也只是需要时间和巧思就能慢慢解决的事。
因此我们从不畏惧难题,然而造物工程学就是另一个概念了,阁下。
当你在自己的领域中已经出类拔萃站在了顶端时,你突然发现自己花了一辈子才积攒的学识在一个早已消亡的文明遗迹面前卑微的如太阳之下的腐草之光时,你也会崩溃且绝望的。
我的导师在后半生花了几十年的时间研究那遗迹。
在这座城市还是一片荒野时他就已经着手试图解开那些难题,而当夏尔多港繁荣起来的时候,他的研究依然只是在外围难题上徘徊。
这样的落差与重击足以摧毁一个老半身人的理智,因此他走上了一条极端之路,不再追求破解造物主的智慧,转而寻求驾驭那些成型的工具,以试图剑走偏锋。
为此他在人生的最后十年经常会秘密前往桑海帝国,遗憾的是,时间对于我们半身人来说并不慷慨。
三百多年的人生也不足以让我的导师找到那最后难题的答案。
他最终死在了这座城市的地下,在机械教会成员们的哀悼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直到最后时刻,他手中依然握着一份未完成的记录。
他们曾想要将导师制作成秘偶,以此来赋予他无尽的时间来解决那难题,但我们不能允许导师落到这样一个结果。
老飞轮没有告诉您的是,他之所以被迫离开夏尔多港,正是因为在那次抢回导师遗骸的行动里,我们动用了一些相当激进的方案,直接导致外城区的地面发生了塌陷,数百人殒命。
那是我们三个共同做出的决定,但最终飞轮师兄独自背负了那份罪孽被永远的放逐出故乡之外。
我们亏欠他很多很多。”
明克斯说出了当年的旧事,一脸的无奈与悲伤,随后又在几秒后搓了搓脸,将话题转回了机械教会身上,他说:
“时至今日,那些实用主义的机械师们依然占据着地下遗迹继续导师当年的研究,但他们依然没能打开那扇门.门里面有什么无人知道。或许如您所说,是那个黄金纪元的数据意识的本体硬件。
但我要纠正您的说法。”
明克斯严肃的说:
“机械教会口中的‘机械之灵’从未离开过夏尔多港,在名为‘伊甸’的数据意识跟随您的同时,夏尔多港中依然会发生关于机械的灵异事件。
也就是说,机械之灵或许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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