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包括当年审了多少案子,出现了多少盗贼,死亡人数,新添人口等等各种民生问题。
其中,自然也包括朝廷最为关注的税收情况。
不仅要汇报当年赋税收了多少,还要将所征收的赋税一并带往洛阳,交到国库。
这一系列行为,在当时被称为上计。
如今已是十一月末,再不征税,便会来不及年终的上计。
可刘安还在等待朝廷的诏令,到底允不允许他以功劳换取五原免赋三年一事。
犹豫良久,刘安还是没有同意现在就开始征税。
派往洛阳表功的人已经去了快一个月,算算时间,也就这几天便能得到回信了。
刘安准备再等一等,如果最后实在来不及上计,便从此前民众存到粮铺的粮食取一部分,按数上交赋税。
之后刘安再想办法从别的地方购粮,补上拿出来的这部分。
好在又等了几日,腊月初一的时候,朝廷的使者终于来到了九原。
林方带着刘安程则等朝廷命官迎接前来宣旨的黄门侍郎。
在林方等人行过礼后,黄门侍郎缓缓打开书简,念道:
“有诏敕五原太守林方……”
后面巴拉巴拉念了许多冠冕堂皇的话,刘安这个只读了半年圣贤书的半吊子,只听他念而不看字,听了一会儿就迷糊了。
文字拗口,又极为简洁,刘安看书时即便知道字怎么写都还要理解一会儿才行,那黄门侍郎念的虽然不快,但在不知道具体哪个字的情况下,刘安逐渐就对不上号了。
大致情况就是,黄门侍郎念的每个字刘安都能听清,但连在一起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直到最后面,念到‘拜五原太守林方为凉州刺史’这里,刘安才又能听懂。
封赏下来,刘安北征草原一事,算是正式告一段落了。
朝廷同意了刘安以征鲜卑之功换取五原三年免赋一事,但不知为何,却将其迁为涿县县令。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封赏。
这里刘安着实不懂朝廷怎么想的,涿县可是大县,将刘安迁为涿县县令,虽然依旧只是一县之长,但县令可是千石官,县长却只是四百石的官员。
这明显是升迁了。
而且涿县比之九原不知富庶了多少,油水丰足,也算的上是一个肥缺。
朝廷能够同意免去五原三年的田赋,已经在刘安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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