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作战条例,前线军事指挥权的移交应该瞬间完成,营长死了,那么接下来就由他的副营长担任,副营长死了就是下一个级别,以此类推。
不巧的是,那个就是我。
你后来肯定也得知了这件事,因为它闹得很大,可能不仅仅是因为这支部队中有皇室成员。
我处理的还算不错,一开始我的确慌了神,但其他人比我还要慌乱。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些新兵,你会说,新兵蛋子执行新手任务,宝宝有宝宝巴士。
所以我反倒成为最冷静的一个。
我很快发现,我们并没有如同我们认为的那样被一瞬间的击溃了,至少再可怕的敌人也不可能在一瞬间抹去几百名全副武装的陆战队员与强大的帝国机甲。
因为我们有攻城坦克,有战狼,而驾驶他们的都不是新兵——虽然这些笨重的机械在战斗的一开始,就被破坏者的一轮酸性胆汁齐射摧毁了大半。
我知道我必须利用这些重型火力,在这个鬼地方,我们必须要有一个至少能够被称为阵地的地方可供坚守,直到支援的到来。如果没有,我也得在通讯频道里让我的部下以为我们在莱茵河谷有一个阵地,如果有必要就以机甲作为临时掩体。
随便什么地方都行。
于是我下令所有人向我集结,令人惊讶的是,那些原本慌乱的士兵在得到命令以后——至少得到是一个前进的方向,立即恢复了战斗力。
因为指挥官最开始就死了,没有人给他们下过什么像样的命令,所有人都被频道里的叫喊和哭号影响了,以为我们已经一败涂地,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我足够幸运,因为这个营仍有一半以上的人逃过了最初的屠杀,来到我匆匆设立的集结点。我也足够幸运,因为我们的头顶上他妈的就有我们登陆时乘坐的战列巡航舰,而那艘战列巡航舰甚至不必动摇主炮,就用对地激光炮组把这些异虫都烧成了灰。
就像你说的那样。
孤狼死,群狼生。
11月2日。
旅途无比艰苦,从没人跟我说过图拉西斯Ⅱ号的冬雨如此令人不快。
当我们在此休整的时候,克哈送来了两千名新兵,因此从这时开始我们就都是老兵了。我成了军官,因为资历比我老的人要么死了,要么被调往其他元气大伤的部队作为重建骨干。
这就是陆战队。
我竟然会为因此而晋升暗自高兴,我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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