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同!”
“你是不看好此议了!”刘昉道。
刘文济沉吟少许,道:“王玄真所提松江之虑,时下还不深峻,有大把可以改良的办法。河道狭仄,那便扩宽扩容;泥沙淤积,那便清淤排沙;大船泊位不足,那便增扩港口
总之,比起一上来,便大兴土木,生凿出一条河来,要更容易为人所接受。
王玄真的设想很大,考虑似乎也很深远,但也正因如此,想要实现,方更加困难。何况,此事涉及地方颇杂,远不止上海及苏秀二州,牵扯越多,越难成行。
至于王玄真之思虑有无道理,我不好妄下结论,或许几十上百年后的情况会比他今日所述还要严峻,但修河之议,至少在当下不合时宜.”
刘文济一番论调,让刘昉又是意外,又是感慨,道:“如你所言,我也只是做一个‘信使’罢了,至于同不同意,那是陛下与朝廷通盘考虑的事!”
紧跟着,刘昉又问刘文济:“你觉得王玄真此人如何?”
对这个问题,刘文济嘴角也露出了点笑容,说道:“是个不错的官!至少,比起一路走来所见逢迎献媚之官员,此人堪称实干之才。与四叔交谈汇报,也皆为公事,察其言,观其行,也就不难明白,陛下会摒弃诸多非议,任用此人”
听完刘文济一番见解,刘昉不由仔细打量了他几眼,平添了诸多皱纹的面庞很平静,但心中则暗暗叹道:“可惜了”
而感受着四叔那审视的目光,刘文济同样很淡定,面无波澜,只是熟练地摆弄着茶具,并帮刘昉也倒上一杯清茶。
二十六岁的刘文济,已经彻底成熟,自开府之后,他有七年的时间仍在按部就班地学习,也依天家培养的“传统”,上军校,下营队历练,一直到最近两年,方才被皇帝刘旸安排到朝中做事。
上来还从一些“微末”小职开始,从殿中侍御史开始,到大理寺评事,再到洛阳府推官,一直到此番出巡之前,身上还挂着江南道监察御史的官衔。
这样的进度与速度,比起已经封王并且早早地就参与到大汉军政的大哥,要慢得多,也正因如此,在朝中刘文济虽是二皇子,却很少为人注意,大伙注意的焦点可都在大皇子刘文涣与日渐长成的嫡皇子刘文澎身上。至于刘文济,他甚至没有任何经营名声与势力的举动。
此时,赵王刘昉的脑海中也不禁浮现皇帝二哥这三个皇子的情况,表情一肃,当即朝门前的侍从吩咐道:“来人,去把三皇子找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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