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之后,这爵位,是留给你哥哥了!
朝廷的成制,我是不好违背的。不过,这偌大的家产,总有你一份的,这些年你料理府务产业,也算得心应手,继续发挥所长吧。粯
不要有怨言,看开些吧!」
听这话,党崇贵脸色顿时变换一阵,最终拱手道:「父亲放心,儿岂能有怨言!您为儿孙们创下的家业,儿等自当用心维护,不敢提继续光大,保持延续,乃是应有之义。
儿与大哥,当并立协心,同舟共济,大哥从政,儿就从商,共保我党家事业......」
党崇贵这番话,不论有几分真,但听在党进耳中,却是倍感舒心,看着他,老怀宽慰地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思忖片刻,又叮嘱道:「你们今后,与荣国公府,要多多联系,父辈们过命的交情,你们可不要淡忘了!」
「是!」
「不过,对那广阳伯赵匡义,则要注意分寸!」党进又叮嘱道。粯
「为何?」党崇贵略感讶异。
党进嘴一撇,道:「其人城府太深,不是你们能应付的。荣公方去,他便急着招揽旧人,想收拢我们这些老兄
弟为其所用!他,还不够格!」
「别人怎么想,老夫管不了,但我党家人,绝不为其张目,被其利用,保全己身,才是第一位的!」
党崇贵若有所思,点着头,但还是不免疑虑:「只是,如今赵相公位高权重,对我们还是能有庇佑的。若是恶了他,只怕......」
「谁让你们去得罪他了!」党进双眼一瞪,道:「不远不近,不亲不疏,保持距离即可!再者,有他帮忙,我党家能有多大提升?没有他庇护,我党家日子就过不好吗?」
「是!」
「对了,把窑子里烧制的那些精品瓷器挑出一套最好的,来年进京,我要献给陛下作寿礼!」党进想到了什么,又吩咐道。粯
「儿稍后即去办!」对此事,党崇贵立刻露出郑重的表情。
党进在土地的事情上那般坦荡大方,除了看清楚形势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便是土地并非党家财富的主要来源。
阳翟可是个好地方,有两大优势,其一在药材,作为大汉有数的药都,是大汉有数的药材集散地,名声在外,从种植、采集到加工、销售,产业链完善,规模很大。
到开宝二十四年,阳翟本地的药材种植面积,便已达五万亩,其中近五分之一都是党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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