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人,当有更广阔的平台施展才能,待在漠北,过于屈才了。就留在朝中,为大汉效力吧!”
闻言,韩德让眉头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稍顿,而后躬身应道:“陛下赞誉,臣实惭愧。恕臣直言,若无契丹,臣这贱名,恐也难达天听。朝廷人才济济,贤士云集,臣与之相比,亦属寻常罢了。臣薄有小能,也仅勉强为大汉与契丹和平往来略尽薄力了”…
“呵呵!”刘皇帝又笑了笑,摆摆手,道:“志不在此,朕也不强求!”
“多谢陛下体谅!”韩德让莫名地松了口气。虽然尽量冷静地应对,但是刘皇帝带来的压力,比想象的还要大。
“好了!说说你的来意吧!”刘皇帝的耐心似乎一下子不足了。
闻言,韩德让顿时心头微凛,深吸一口气,郑重抱拳,将契丹对大汉的臣服,以及汉辽两国修好往来的来意,恭敬地向刘皇帝陈情一番。
这套说辞,私下里显然准备充分,几乎印到脑子里,因此韩德让说得十分流畅,甚至格外动情,情理兼备,又有时局利弊的考量,说服力一下子就提上来了。
不过,他面对的是刘皇帝,是执掌天下数十年的一代帝王,是对天下苍生生杀予夺的独夫民贼,利益固然是他行事的准则,但绝不是唯一,有的时候,个人的好恶心情,也能决定一件事的结果。
比如此时,刘皇帝面对韩德让的恳切陈词,刘皇帝便显得格外冷澹,话也直白:“这些虚情假意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毫无价值。你代表契丹前来,虽曰臣服,却必是对大汉有所求,说点实际的吧!”
听刘皇帝这么说,即便以韩德让的脸皮,也不免尴尬。这大汉皇帝表现得太犀利了,总是带有攻击性,没有给人一点中庸的感觉,究竟是随性而为,还是已然刚愎自负到一定程度了。
迅速摒除脑海中的杂念,韩德让犹豫了下,方才诚恳道来:“不瞒陛下,契丹对大汉,确有所求!臣等祈求陛下,能开边禁,再设榷场,让大汉与契丹国民自由贸易,漠北所缺之盐、茶、酒、粮,能不再限制。
同时,乃蛮人野心勃勃,正在不断壮大,域北室韦也在不断南侵,早晚必有害于大汉,契丹愿与大汉携手,并力抗拒驱逐。”
“呵呵呵”听他说完,刘皇帝又乐了,几乎是以一种嗤笑的语气道:“怎么都是契丹对大汉所求,大汉又有何好处啊?”
“回陛下,契丹愿与大汉盟誓,永远臣服大汉,岁贡不断,永不相叛!”韩德让郑重道:“另,若得陛下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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