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拟一道谕令,让钦天监还有那些农学翰林,好生研究一下今冬天时,这个天气,明显有些不寻常,若是农时有异,朝廷还当提早应对,以免灾害啊!”
“是!”提及正事,慕容德丰严肃应道,不过,脸上露出一抹犹豫,轻声唤道:“殿下,还有一事......”
见他犹豫,刘旸却很果断,直接道:“但言无妨!”
“臣以为,您也该准备一篇贺岁赋了!”
闻言,刘旸眉头轻蹙,又很快松展开来的,微微颔首,说:“我知道了!”
回到书桉后坐下,刘旸饮了口内侍调制好的奶茶,调整下心情,目光落在慕容德丰手中的几道奏章,道:“说说吧,又有何事?”
慕容德丰也反应过来,近前,将手中奏章呈上,嘴里说道:“三件事。其一,都察院一干御史,联名上表,弹劾安东巡检使田钦祚!”
一听此讯,刘旸顿时有些恼火,稍显无奈道:“这些御史,何仇何怨?怎么就总盯着一个田钦祚?田钦祚又犯什么事了?”
慕容德丰也面露古怪,神情却也严肃,禀道:“他又在安东犯下一桩血桉了,抚远之战的三千多女真俘虏,全部被他斩杀在黑水河畔,无一幸免!”
甫闻此报,刘旸脸色微变:“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半月前!”慕容德丰道。
“这个田钦祚,杀性怎么如此之重!”刘旸忍不住拍了下书桉,愠怒道:“三千多俘虏,拿来修桥铺路不好吗?非要全数杀害,是为了泄愤,还是为了显耀他的武功?”
“只怕两者皆有!”慕容德丰说道。
“为何至今才报?”冷静了下,刘旸稍作琢磨,提出疑问。
慕容德丰意味深长地说道:“秦王殿下也上了一道表章,就此事弹劾田钦祚!”
提到刘煦,刘旸明显多了几分慎重,拧着眉头,注视了慕容德丰,并不说话。见状,慕容德丰解释道:“田钦祚杀俘一事,在安东内部,怕是也引发了一些矛盾。
据察,秦王殿下东巡之际,闻田钦祚杀俘一事,也是愤慨异常,双方在抚远城会见之时,便起了争执。
至于为何隐瞒至今方报,怕是内部矛盾难以缓和,秦王殿下也再难以容忍田钦祚了。臣所奏第二事,便是秦王上表,希望朝廷能够撤换田钦祚,其言田钦祚在安东,好战嗜杀,只知剿,不知抚,一味树敌,已然影响到安东的稳定与安治......
另外,在杀俘当日,怀遇与田钦祚也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