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精力都投到军国大事之上,有些委屈你的地方,还请体谅。
哎,罢了,我也拿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宽慰你。我虽是皇帝,顾虑却不少,宫廷也不是安宁之所,情爱是难以给你了,只能尽量与你与平静与安定了......”
刘承祐这话说得有些渣,连甜言蜜语都不敷衍了,甚至彻底打破周娘子心头仅存的一点念想,不过,足够坦诚。
靠在其怀里,嗅着皇帝身上的味道,周娘子眸子中似乎带着点雾气,但嘴角却泛起笑容:“官家闲时,还能惦念起我,已然满足了,岂敢再多奢求?”
听她这么说,刘承祐在其额头吻了下,说:“我今后,多来看看你!”
美人在怀,办不了其他事,倒也求得一份宁静。只可惜,二者没能依偎多久,张德钧入内败兴了:“官家,崇政殿赵承旨那边,似有要事禀报!”
闻言眉头蹙起,稍带歉意地看向周娘子,经男人一番抚慰,小娘子情绪已然好转几分,婉柔一笑:“官家国事繁忙,且还殿吧,若有急务,别耽误了!”
刘承祐并不矫情,拍了拍她肩膀,起身欲走,没几步,转过身来,看着周娘子,说:“我看你愁容难展开,不利养胎,这淑兰殿也有些冷清了,我特旨,让你母、妹进宫,多陪陪你,既作叙话,也便于照顾!”
感受着皇帝的关怀,周娘子这下总算展颜,精神似乎都好了几分,笑应道:“谢官家!”
等刘承祐离去后,美人浅淡的玉唇轻轻抿起,有些出神,手慢慢地下放到隆起的肚皮上,细细抚摸着,嘴角逐渐勾起点笑容,人也显得从容许多。不管如何,怀上了总是好事,不论男女,今后在宫中也有了寄托,不至于那般寂寞......
刘承祐这边,回到崇政殿,找来赵曮即问:“出了何事,都通传到淑兰殿了!”
赵曮看起来表情有些沉重,恭声禀道:“陛下,淄州上报,景公于丧期之间,病逝了!”
“什么!”刘承祐眉毛一挑,差点没直接站起来,语气都有些急:“怎么回事?”
“景公多年以来,过度操劳于政务,身体本有痼疾,此番遇父丧,匆匆东归,料理后事,哀恸难已,身心俱疲,再兼寒冬,终是不支病倒!”赵曮说。
“地方官府在做什么?景范病倒,为何不寻医生治疗?”刘承祐的语气中已带着点怒气。
赵曮解释说:“淄州上报,景公遇疾,已急遣名医,知州也亲自登门探望,然而景公病情甚恶,急转直下,药石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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