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正常,对他而言,取胜是应该的,要是打了败仗,他大概会激动些。
“根据咱后察问降将得知,杨师璠久挫于澧阳城下,见城守完备,后以弱旅攻城,死伤惨重,是欲采取骄兵、惑敌之策,麻痹守军,而后发起突袭,集中精兵,全力攻城。当然,澧阳的潘美察觉贼军异动,早有所备。
原本,杨师璠是准备在14日遽然发起进攻,然而史彦超在13日便急行军百里至于澧阳,直接使得杨师璠的计划落空。
而在史彦超兵至之前,杨师璠还下令将澧水浮梁以及转运船只全部焚毁,意图效破釜沉舟之故事,激励士卒,忘死而战......”赵普说着,都忍不住露出少许蔑笑。
“如此看来,周行逢委任此人为主将,倒也有几分考量,至少通晓些兵法,有股子狠决!”刘承祐评点道:“不察形势,不看军心,强行效仿楚霸王,自断绝路,结果自然是画虎不成反类犬,陷大军于绝境,全军覆没,不足为奇!”
“陛下说得是!倘非如此,想要将杨师璠全歼于澧阳,也没那么容易!”赵曮平静地附和了一句。
“关于此战详情,还需由枢密院做具体汇报!”赵普说。
“传郭荣,再将几名宰相一起唤来!”刘承祐当即道。
“是!”
未己,崇政大殿内,中枢重臣齐聚,由枢密使郭荣就湖南战况作详细汇报。
郭荣还是如往常,言行举止带着强烈的个人风采,只是因前线捷报,语气振奋了些:“......澧阳之战后,西路贼军瓦解,只需稍作整顿,即渡江南下,向武陵进军。一旦武陵拿下,则洞庭大泽西南即被控制,岳州的周行逢军则立陷孤危,进退失据!”
“说说岳州那边的战况?周行逢军如何了?”刘承祐问。
郭荣答道:“回陛下,如今韩通已率禁军、州兵及荆南降军,总计水陆三万余卒,进据三江口。不过受慕容延钊军令,逼而不战,以对峙为主。
慕容延钊的分析很准确,我军粮械充足,士气高昂,周逆则相反,急于求战,想要速决。原本,受制于水军,我军形势稍处下风,魏璘率水师参战之后,双方战于洞庭,互有死伤。
后周行逢又调集步卒,从三江口与巴陵城两路攻我营寨,意图从陆路取得突破,在韩通等将的指挥下,被击退......”
“澧阳之战后,周行逢会如何反应?”刘承祐问。
这个时候,魏仁溥开口了:“如欲苟延残喘,当放弃岳州,撤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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